向缺陳夏!
以小杜如今的見聞,那是已經能聽的明明白白,自己拆遷的這塊地被人給做了手腳了。
他明顯急眼了,怒道“這是有人擋我財路?”
王玄真拍了拍他,安慰的說道“你有點高看你自己了,能讓一個風水大師出手布局不怕因果不怕結仇,肯定不是你的緣故,你還不值得此類人出手,估計應該是奔著更大方向來的,你頂多是受了無妄之災而已,被殃及池魚了”
“那我不管,甭管他啥目的,他現在已經得罪我了就是擋我財路了,缺啊這皮球局怎麼弄?是不踢開就行了?”杜金拾抻著脖子,臉色通紅的說道“我生命中有兩樣東西不能碰,第一是冷若清第二就是錢,動者必須跟他拚命”
“哎呀我去,你可真不學無術,還皮球呢,那是貔貅沒聽過啊”王玄真挺頭疼的看著他,又問向缺“破了唄?用我代勞不?”
向缺眯眯著眼說道“破局就沒有意思了,這裡的人還是不會搬走,不如一步到位給他處理乾淨得了,然後在整個迷魂陣出來,我看看布局的人是啥道行”
杜金拾愕然一愣,極度欣喜的說道“老向你能把這些釘子戶給拔了?”
“兵不血刃,手到擒來”向缺傲然說道。
“那快麻溜的啊,啥時候能解決啊,我這幾天上老大火了,嘴上都是泡,我跟你說就這兩天我上廁所都不敢使勁,一使勁就感覺菊花會很痛,鑽心刺骨的疼,上個廁所我跟上戰場打仗似的,相當要命了”杜金拾急不可耐的說道。
王玄真懵逼了,茫然的問道“我去,你這啥路子啊,你嘴上起泡咋上廁所屁眼疼呢,你跟我們發育的不太一樣啊”
“哎呀,急眼了,說話給整反了”杜金拾羞澀的說道“嘴上是起泡了,但屁股上也長痔瘡了,都上火上的,我急需要瀉火,老向我明天蹲坑屁眼疼不疼,全指望你了”
“你,附耳過來”向缺一臉奸笑的把他召喚過來一頓嘀咕。
嘮了一會之後,杜金拾不可置信的問道“這······這也能行?太能扯了吧”
“行不行,試過就知道了,保管好用,快去吧照我的吩咐去做,速度要快,今晚就要把信傳出去聽到沒有,明天我要看到效果”
“嗯呢,我現在就散布小道消息去了”杜金拾邁著小碎步急不可耐的閃人了。
王玄真無語的說道“你這事乾的,正經挺損呢”
向缺淡淡的說道“都是刁民,就得下點猛藥才行”
杜金拾走了以後,向缺和王玄真則是沒有急著離開,兩人偷偷摸摸的在這一片拆遷地頂著大太陽的忙活了好幾個小時才離開。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之後,這片被開發的地區忽然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挺玄乎的信息。
這條消息其實並不算生疏,成都人早幾年也曾經聽聞過,雖然過了很多年過去但仍有不少人記得,特彆是成都的老住戶們更是沒有忘。
晚飯之後,拆遷這一片不少釘子戶都聚在了一起,個個臉色都不咋好看,這幾夥釘子戶都在討論著一個新聽到的消息。
這個消息就是,聽說之前拆遷的時候扒房子,施工隊在前麵一條街的人家裡挖出了一個墓,是不是古墓不知道反正據說棺材板都給拋碎了,值錢的東西倒是沒看見,但骨頭渣子可是有不少。
更有邪乎的傳言是據說有一個棺材碎了之後裡麵還有一具屍體。
沒錯,不是森森白骨,真是屍體,沒有腐爛的屍體好像還是個女子,穿著一身紅衣裳腦袋上頂著花冠,紅紅的大嘴唇子臉色撒白撒白的,那皮膚一看都跟真地似的,好像跟睡著了一樣。
“是能咋的?怕撒子麼?”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長的挺粗壯一臉橫肉,他滿不在乎的說道“一看你們平時就不看新聞,知識麵太少了,十多年前新聞上都報了,馬王堆裡出土個女屍也是沒爛的,穿著的衣服也好好的,現在還在博物館裡放著呢,有專家解釋說古代的防腐技術比較高,有皇室或者有錢人會把屍體裡麵內臟掏空了然後裝上防腐劑,這樣能讓死了的人幾百上千年都不會腐爛”
“哎呀啊,真有這回事?”一個老娘們驚訝的問道。
“上網搜搜去,百度上就有,一查就知道了”
“這個新聞我也知道,也聽過,但這次的不是不一樣麼”有人在旁邊插嘴說道“聽說這次挖出的女屍是說的,眼睛還睜開了呢,一咧嘴兩個獠牙就露出來了,還把拋開棺材的人血給吸乾了”
“你說的不是僵屍麼?”
“對,對,對就是僵屍,聽說道行還挺高呢,隻要是活的逮住啥吸啥,吸完就成乾了”那人極其生動的說了幾句之後,忽然指著前麵的一條街喊道“你們快看,快看,那是不是有幾個穿著道袍的人?我認識那身衣服,在電視裡看過好像是茅山的”
就在這人話音剛落的時候,果然從不遠處有幾個穿著黃色道袍手拿木劍的道士一晃而過,在那邊溜達了幾圈,似乎是在考察著什麼。
這時候一陣風吹來,好幾張符紙飄飄揚揚的落在了這幫人腳下。
“這,這是咋回事啊?真有僵屍啊,怎麼連道士都來了呢”有人哆哆嗦嗦的說道。
那個先前教育眾人的爺們也不吭聲了,眼睛盯著那幫道士臉色陰影不定,這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剛剛最活躍的那個人居然悄悄的溜走了。
遠處的那夥道士呆了沒多久,也就幾分鐘的功夫上了車也離開了。
那群釘子戶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有僵屍,鬨鬼麼?”
“彆瞎說,我活了幾十歲了都沒見過鬼”
“那些道士是怎麼回事?你彆告訴我他們是拍電視的”
“反正我是不信,咱們都在這住了幾十年了你說發生過啥邪事麼?沒有吧,住吧,住吧,反正錢不給夠我我是不會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