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陳夏!
賭博耍錢的人,手欠出老千會被剁手,那做人嘴賤的一個下場就是找抽,但向缺卻沒抽張桂全。
“哢嚓”高抬腿,重落腳,向缺一鞋底子就踩到了躺在地上的張桂全的嘴上,這一腳下去直接把他兩個門牙給踩斷了,牙從張桂全的牙床上被生生的給掰了下來,那種疼真是鑽心刺骨的疼。
一時間,大廳裡圍觀的人都楞住了,寂靜了好一會,誰也沒想向缺會這麼囂張,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敢出手踢人,大廳裡的人不算,四周還掛著攝像頭呢,這一幕被錄下來,存檔叫到警察的手裡,重傷害是肯定的,張桂全在驗驗傷,那就說不準是幾級傷殘了。
王玄真都被向缺這個舉動給嚇了一跳,他拉了他一把皺眉說道“老向,有點過了,你再這麼整下去,就不好交代了”
一直以來,王玄真和向缺相處的時間是最長的,這麼長的日子裡向缺也發過火也惱怒過,但像今天這麼失態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碰到,畢竟之前,還沒有當著向缺的麵罵他家裡人過。
向缺蹭了蹭鞋底,咬著牙,指著張桂全說道“你再他麼嘴賤,我真敢整死你”
“這人誰啊,太幾吧囂張了,在金碧輝煌裡行凶還理直氣壯的,也不知道是腦子抽筋了還是·······”
“看他也不傻,那沒腦袋抽筋,就是有所依仗唄,這人,嗬嗬,真不好說啊”
“有意思了,你看金碧輝煌咋說吧,不給個說法,這麵子得丟大了,好像有多少年了,這裡都沒有人人鬨過事了吧?哎呀,沒想到今天還有好戲看了呢,過癮”
旁邊圍觀的人都在小聲嘀咕,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大廳裡誰能聽不著呢。
韓風臉陰一陣晴一陣的半天沒說話,張桂全吐了一口摻著血的唾沫,頹喪的倒在地上恨聲說道“韓哥,你們在鄭州的店,我給你出一棟樓,我彆的沒要求,你今天給我做個主就行,現在明擺著是我受害,我也不會為難你你就給我一切按正常途徑走就行,我現在就說死了一點,腦袋疼,渾身不舒服,這醫院我進去就不出來,我看看法律能砸你多少年的大牢”
韓風低著頭,腦袋裡快速的衡量著今天的得與失,張桂全許諾給金碧輝煌的是價值近億的地麵,但要求卻不難,留下人就行,更何況他覺得自己還挺占理的。
韓風隨後轉頭跟趙誌偉吩咐道“看住,彆讓人走了,證據留好,報警”
向缺手裡掐著電話,點了根煙,徐徐的抽著。
曹浩然已經都被嚇哆嗦了,他覺得自己好像闖禍了。
此時,金碧輝煌的大門已經被保安給堵上了,大廳裡擠的全是人,二樓欄杆上也站著不少看熱鬨的。
“踏踏踏,踏踏踏”一個挺妖嬈的女子,踩著一雙恨天高,抱著雙臂走到欄杆旁,探頭往下看了過去。
現在下麵人比較多,烏壓壓的擠了能有二三十個人,一時間這女子也沒看清下麵到底都有誰。
“姐,喝酒呢,你怎麼還跑出來看熱鬨了”那妖嬈女子身後,她的兩個小姐妹喝的稍微有點醉醺醺的也跟了出來。
“喝點酒,有點悶,出來透透風,正好看見下麵有動靜了”那女子抱著胳膊靠在欄杆上笑道“你們先回去,我透完氣就進去了”
“那行,你快點的哦,是不姐夫不在,你就有點心不在焉的了,思君甚切啊?”
“滾蛋······”妖嬈女子笑罵著推了閨蜜一把。
同時,樓下,人群裡一個人拿著手機走到偏僻的角落裡,撥了出去。
“跟了他兩三天,之前幾天一切如常,今天碰到點狀況”
“怎麼了”電話裡,有人淡淡的回了一句。
“下午的時候他在清華······現在人在金碧輝煌,那個人叫張桂全傷的挺重,其中還有幾個也受了點傷,他還沒有走······”
“金碧輝煌啊”
“嗯,對,怎麼辦?”打電話的人,詢問道“操作一下?”
“那就操作一下,這件事呢,其實你說嚴重吧那也挺嚴重,但你要說不是個事呢也不是個事,那接下來就得看怎麼操作了,向缺背後挺有能力的,你單單用常理來操作這件事,那到後期完全是有可能被壓下去的,根本就產生不了什麼效果,要想被壓不住,就隻有一個途徑可以行得通”電話裡的人稍稍分析了一下,就把結論給出來了“拍點照片傳給我,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跟住人,跟我時刻保持著溝通就行了”
“好,我這就馬上把現場給你拍過去”
韓風把趙誌偉招呼到身旁,在他耳邊吩咐道“跟這裡的客人稍微解釋一下,就說今天不太方便接待了,免單,儘量把人都勸走,至於那些勸不走的,或者你沒辦法勸的就不用管了,該送酒送酒,該送姑娘送姑娘,照顧好客人的情緒”
“嗯,韓總,這個我知道”趙誌偉隨後帶著幾個保安和客服經理,開始規勸客人以免單的代價離去。
這個時候的韓風選擇的方法一點毛病都沒有,雖然他有足夠的辦法和途徑把向缺扣下來,但是為了避免人多嘴雜,讓金碧輝煌暴露在外界的視線中,他得儘量減少裡麵客人的關注度。
平日裡,金碧輝煌你彆看做的場子在京城很大,甚至在外界也有名聲,但那都是口口相傳的,新聞,網絡或者電視上什麼的,金碧輝煌還從來沒出現過正經的報道。
這就是幕後老板的低調所在了,畢竟這裡不乾淨,悶聲發財才好,大肆宣揚鬨的舉國皆知那反倒是會給人留下詬病了。
沒過多久,金碧輝煌就開始清場了,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都離去了,剩下的一部分,有一些是不在乎免單的小錢想看熱鬨,而有一些人則是趙誌偉根本就沒辦法勸,甚至都不敢去勸的。
你就比如,趴在欄杆上看著熱鬨的妖嬈女子,趙誌偉直接就從她身後繞道走了,連問都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