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陳夏!
兩天前,極品大帥哥上了那輛純黑色的勞斯萊斯,車從機場駛離後沒有進入吉隆坡市區,而是駛向了吉隆坡以北的巴生河流域外圍地帶。
車裡的帥哥自上車後就一直閉著眼睛好像在養神,沒有初到異國他鄉的新鮮感,根本就沒打量過這一路上車外的風景,似乎一點都不以為奇。
右手放在腿上敲著手指,嘴裡哼著小調。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勞斯萊斯前方出現了個麵積廣泛的莊園,莊園四周都被一圈精致的柵欄給圍上了,正中間部位是一扇巨大的黑色鐵門,當勞斯萊斯開到門前的時候,鐵門忽然朝著兩邊無聲的拉開了,車子長驅直入進入莊園。
莊園裡十分空曠,進入後一條能容兩輛車並排行駛的寬闊路邊全是翠綠色的草地,在往遠處眺望一個麵積不小的人工湖湖水清澈的佇立在草地上,幾個高爾夫球洞上的杆子若隱若現,距離人工湖大概兩公裡遠是一棟占地麵積極為廣泛的純白色建築,這棟建築的左側是個修建的金碧輝煌的伊斯蘭教堂,右麵是一排規格相同的二層小樓。
這是個典型的私人莊園,麵積廣,房子豪,背靠蒂迪旺沙山,一側有巴生河蜿蜒流過,放在港澳或者國內,這處地方就會有個很響亮的名頭,叫玉帶環腰,尚佳的風水寶地,港島的李超人那一類大富豪的住所基本都是依此而建的。
勞斯萊斯開到那棟白色的主樓建築前,四周已經停放了一溜的耀眼豪車,勞斯萊斯穩穩的停在大門前,車裡的那位極品帥哥這才慢吞吞的睜開了眼睛,從他這個位置的視線正好能看到,主樓前的台階上沾著一對中年男女,男的穿著典型的馬來西亞傳統服飾,一種叫做巴迪的長袖上衣上麵印著花,沒有領子袖子寬大,下身就圍著一塊大布,頭上頂著無沿的小帽,女的則是一身白色的連衣長裙,頭上圍著頭巾,這對中年男女的兩旁各站著一排穿著傭人服飾的下人,恭著身子低著腦袋,雙手垂在身前。
在馬來西亞的上層社會,這是個很隆重的歡迎儀式,多為歡迎貴賓或者政府官員和王室成員的場合所用,非常大方得體。
車子停下後,勞斯萊斯的司機推開車門走到後側,用帶著白手套的右手拉開車門恭敬的把車裡那位極品大帥哥給迎了下來,這時站在門前的那對中年男女則是上前幾步,中年男子然後伸出右手禮貌的問候了一聲。
“祁先生,彆來無恙,歡迎再來大馬”
祁先生也同樣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笑道“拿督大人,打擾了”
祁先生叫祁長青,向缺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師兄。
拿督在馬來西亞是一種很尊崇的頭銜,雖然不具有世襲和封邑的權利但卻是一種終身榮譽,想要拿到這個頭銜得需要對國家有非常傑出的貢獻,然後還得有政府高官和皇室成員的推薦才行,拿督的妻子叫拿汀,地位相當於中國古代的一品誥命夫人。
拿督就是貴族,在馬來西亞享受高規格待遇,能得到這個頭銜的可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你從祁長青麵對這位拿督大人不卑不亢平等對待的待遇上來講,就能看出,祁長青在這人的眼中地位也是杠杠的。
雙方在門前客套了幾句寒暄完之後就進入了那棟白色的建築之內。
賓主落座,上菜上酒,都是東方人,談事的時候基本都是一個套路,邊吃邊喝邊談。
餐桌上就坐著三個人,拿督和拿汀還有祁長青,傭人們上完飯菜伺候完局子後就退出去了。
“叮”那位拿督舉著酒杯輕輕的和祁長青碰了一下。
“祁先生,時隔幾年又來大馬,不知您又有何事?”拿督的普通話字正腔圓,十分標準,在馬來西亞這個地方,華人的影響力非常大,所以基本上從平民到高官或者王室都懂得華語。
祁長青仰頭乾了杯裡的酒,居然幽幽的歎了口氣,一改之前雲淡風輕的態度。
謔,這態度可把拿督和拿汀給整的有點懵逼了。
但要在熟悉祁長青的張豔來看,就得這麼評價了。
“演,繼續裝比”
祁長青和這位拿督相識於幾年前,大概七八年前的時候被張豔介紹認識的,那時的拿督還不是拿督,是大馬的一個富商,但自從他和祁長青認識之後,這位拿督的地位就開始水漲船高了,生意做的如日中天也拿到了拿督的稱號,並且開始和馬來西亞的王室還有政府高官結交。
短短七年左右的時間,他就跟坐著火箭似的,躥升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位置。
這一切,自然都是拜祁長青所賜,所以拿督和拿汀對他的態度十分禮敬和尊崇。
更所以的是呢,拿督是知道祁長青的本事的,那他這一聲長歎能不讓拿督蒙圈麼?
“祁先生,有難事?”拿督略微有點好奇的問道。
“挺難的”祁長青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嗬嗬······”拿督有點深沉的一笑,低調而又奢華的說道“難或者不難,都是相對而言的,在彆處我敢說,但在大馬我相信天下無難事”
祁長青舉著酒杯示意了下說道“這話我愛聽”
祁長青為什麼和向缺是前後腳到的馬來西亞呢,並且一個到了之後就找到了大馬的一位拿督,另一位找上了個降頭師。
首先,這怎麼可能是巧合呢!
向缺抵達天山靜慈庵的第二天,老道就聯係上了祁長青,然後兩人發生了以下的一番對話。
“你去一趟馬來西亞”
“什麼事?”
“向缺沒管住褲襠,一不小心捅咕了個後代出來,可能是這小子得罪人太多,被人暗地裡給下了黑手······孩子被下了降頭,很棘手”
“······”祁長青無語。
“去馬來西亞吧,一明一暗你們互相配合,怎麼說這也是古井觀的下一代,我們得像嗬護花骨朵一樣嗬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