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意城越笑,蘇燃臉越黑。
她當年真是被害苦了,爬完三十天以後,整個人黑了三度,同時還讓她知道了自己對市麵上好幾款防曬霜都過敏,想要保持白皙基本隻能靠物理捂白。
適可而止,博意城漸漸停下了,他在手機上又發了條信息。
沒過多久就有人推著個小推車過來了。
蘇燃難免好奇起來,“這是什麼?我們終於要開始走正常的包養程序了嗎?”
博意城被噎了個真真切切,咬牙切齒道“沒有哪段包養關係是在互通心意以後開始的,你不能因為那天我拒絕給你房子就記恨成這樣。”
蘇燃撅嘴,沒把博意城放在眼裡,伸手就打開了,包裝盒內的小燈經由鑽石折射,差點閃瞎她的眼。
小小驚訝了一下,“這是給我的?”
雙手無措起來,試了幾下都不敢真正拿起來,生怕把這貴重物品搞壞了。
柳煙行那裡也是有幾條能撐場麵的項鏈的,有幾條基本可以說是買來給蘇燃戴的。
她一開始的時候還很喜歡打扮蘇燃,但過了一段時間後搞不出什麼新鮮感,加上蘇燃自己也沒有這方麵的興趣愛好,就沒再折騰了。
而柳煙行的那些首飾和這條鑽石項鏈簡直不可同日而語,蘇燃突然覺得自己也沒有那麼不喜歡首飾了。
博意城看出她的小心翼翼,起身過去,給蘇燃親手戴上,“都是你的東西了,不要怕,壞了再買一條就是了。”
他的手指劃過她胸前的肌膚,激起一陣顫栗。
蘇燃用手機開自拍看效果,隨口一問“真好看,這是不是都要幾百萬了呀?”
博意城把她扶正,仔細欣賞了一會兒,隨口答道“兩千四百萬,你的生日。”
蘇燃的肉感撐這條項鏈還是很有看頭的,美中不足的是,她身高不太夠,再戴這個出去,容易壓得人更低。
“嘖”了一聲,“以後再給你定做一條吧,這條,在家裡戴戴就算了。”
蘇燃被嚇了一跳“什麼!我可沒動啊,哪裡壞了?”
兩千四百萬啊,相當於一套彆墅在她的脖子上,蘇燃上半身壓根不敢移動。
博意城又笑了一下,“項鏈沒事,就是它和你不太襯,我後麵再去找人設計一條新的。”
他拍下它,一是為了自己的初次登場做鋪墊,一個慈善義拍,出席了總要拍點什麼,其他的東西都不入他的眼,隻好選這條,二是覺得蘇燃好像確實沒有幾件首飾在身上,想填一填空。
“可是那個叫顏什麼的,他的生日不是在下周嗎?這幾天能搞定一條項鏈?”蘇燃說著,又想來件事,“對了,我都不知道能在這裡呆幾天哦,我爸回來前我一定要回去的。”
“他回來,我一定知道,我會安排的。”但博意城也不明白,“為什麼你不能出門過夜?”
據他知道的,因為這個原因,小團體在鷲市外搞的活動,蘇燃都沒有參加。
高中前搞這一套“家法”還算正常,大學因為是在市裡讀的,延續下來也不意外,但蘇燃今年都二十七了,現在結婚都算是晚婚的年紀,連出門都沒有自由,就不太合常理了吧。
“我爸規定的啊。”蘇燃找了幾個角度自拍。
“為什麼他規定,你就要照做?”博意城不認為蘇燃是這樣乖巧聽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