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媽很貼心地將早餐做好了,隻需要我放微波爐裡熱一下就可以吃。
現在離下午還有點時間,我乾脆查了一下何晚嬌的信息,有了她的全名,還是能查到一點點資料的,主要是外網的資料。
這一查,讓我的心沉入了穀底。
何晚嬌是二婚嫁給了密斯集團的副總艾布納,這個年紀了兩人也不可能有孩子,所以她找了一個乾女兒,這件事還上過新聞,而那個乾女兒就是蔚藍。
我看新聞上她們僅有的一張合照,有種做夢的感覺。
蔚藍果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在那樣的絕路之下還能逢生,並且跨越了階層,靠著何晚嬌直接就成了所謂的富家千金,雖然是認的,但是何晚嬌對她十分寵愛,媒體報道,在確立母女關係的那一天,何晚嬌就送了蔚藍一套彆墅和一套價值五百萬的珠寶。
至此我基本可以確定,何晚嬌那輛林肯車後麵的女人,就是蔚藍。
我關了網頁,心情不太好,但是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不可能直接去找蔚藍麻煩。
到了一點左右,我駕車出發趕往於一凡說的那家醫院,在經過了一係列的檢查後,我得到的結果很不好,幾乎是讓我感到絕望。
“許小姐,幾率真的很渺茫啊!”
這句話讓我失魂落魄地坐在走廊上,久久不能回神。
“媽,我說了我沒事嘛!您不用擔心這些問題啦!”這時,我猛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嗓音,甜美可人,帶著撒嬌的味道。
我扭頭,蔚藍挽著何晚嬌的胳膊站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隔了這麼一段時間不見,她更瘦了幾分,但是氣質依舊清純可人,身上的衣服從平價品牌換成了奢侈品牌,更有質感,襯得她嬌美漂亮。
何晚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蔚藍,臉上掛著那種讓人莫名不舒服的笑容,“藍藍,怎麼了?你認識這位小姐?”
“媽,她是我的朋友呢,我遇到您之前,她一直都很‘照顧’我!”說到照顧這個詞,蔚藍特地加重了語氣。
“是嗎?那你回國了得好好感謝人家,知道嗎?”何晚嬌更是話裡有話。
我將手裡的檢查結果折好塞進了包裡,此時我心情本就不好,即使心裡對於蔚藍和何晚嬌的出現感到震驚煩躁,也不想多說一句話。
我不是上帝,控製不了她們的人身自由。
所以我眼不見為淨,直接起身準備離開,可是蔚藍追了上來,她身上有一種熟悉的香水味,還是以前我給劉娥帶的禮物,她送給過蔚藍。
果然是我無法理解的行為,蔚藍直到現在還在用同一款香水,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香嗎?”蔚藍抬了抬手,漂亮纖細雪白的手指輕柔地晃了晃,“沒想到之前你送給我媽她們那群傭人的香水都這麼好聞,我前幾天在專櫃買了好幾瓶呢,我很喜歡這個味道,就是有點貴。”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也沒有想回答她的意思。
蔚藍似乎不太滿意我再次見到她的反應,又說道,“許姐,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看到我太開心了?”
“麻煩讓開,好狗不擋道。”我抬手撥開了蔚藍,繼續往前走。
“我以為我脫胎換骨回來時,我們的見麵一定會很有意思,沒想到這麼寡淡無味。”蔚藍的語氣頗有些不甘心的感覺。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本來想說點什麼,可是看著她那張臉,突然間就什麼都不想說了,一點口水都不想浪費。
離開了醫院後,我一個人在車子上坐了一會兒,拿著那些檢查報告反複地看,無法描述此時心裡是什麼感覺。
就在我一個人發呆的時候,於一凡的電話打了過來,“怎麼樣?”
他這麼關心我,我有些受寵若驚,但是實在無法假裝輕鬆,“不好,應該沒什麼希望了。”
對麵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直到我聽到有人叫了一聲“於醫生”,於一凡才低聲對我說道,“明天晚上有時間的話一起吃個飯,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