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誤入桃花深處!
隻見這群皮膚白皙的蠻族人,喊了一句不許動,我和老蠻還有小女孩張妮子,就嚇得不敢動了。
起初我還有些不服氣的,想上去練兩手,反抗一下,可我突然間想起三杆子對我說的,有關鳴鏑的傳說,我的腦瓜子就嗡嗡的。我又看了這些皮膚白皙的蠻族人,他們哪塊頭,各個大都有八九尺左右,虎背熊腰的長著滿頭的白發,這到讓我不由人的想起,俺們村過去老人經常講的,老輩人拿來嚇唬小孩的白毛女的傳說。
當然關於白毛女的傳說,現在我自然曉得,那是村裡的老人,拿來嚇唬不聽話的孩子的,可眼瞅著這群野蠻人,各個白頭發的,高鼻梁的,我心裡也是突突啊,他們那群人喊著,不許動舉起手來,我倒是真沒敢動,再說我身邊老蠻是快六十七歲的老人,小女孩張妮子,也是個未成年的孩子,想想我看還是算了吧,他們讓咋著就咋著,這樣不吃虧。
其實何止是我,就連老蠻,看著腳底下的弓箭,老蠻這個蠻族人,自己害怕了。更彆提小女孩張妮子了,畢竟她還是一個孩子。
其實吧,要是細細的看,我就會發現,其實老蠻和這群所謂的蠻族人,長得有時候,倒是挺像的,也是高鼻梁,大個子,虎背熊腰的除非老蠻的歲數大點,這群蠻族的年輕人,各個身體力壯的,老蠻因為歲數大了,有些氣血不足。
再說老蠻和他們的頭發,老蠻是年數歲數大了,那種蒼白,這群蠻族年輕人,則是年輕氣盛的奶白色,同樣都是白,可頭發白的顏色不同,給人的感覺也不同。
再說這群蠻族人,豈止頭發是白色的?整個身體都是奶白色的,就像三杆子曾經對我說的,膚白貌美一白遮三醜的感覺,我心裡就納悶了,這群野蠻人,每天每夜都在沙漠綠洲裡晃蕩,他們的皮膚還是這麼白嫩水滑,牛奶般的瑩潤富有彈性。
再看我們,老蠻就不說了,一副年老體衰的樣子,想來皮膚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就不用說了,十幾歲的皮膚還沒他們有彈性呢?小女孩張妮子,按說比我小幾歲,可她過去,每天都是跟著她父親,整日裡賣燒餅壯饃,煙熏火燎的,自然也是比不過這群野蠻人的皮膚有彈性溫軟的。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他們的皮膚這麼好,一是看的,二是他們捆我和老蠻的時候,還有小女孩張妮子的時候,自然就體會出來的,隻是感覺這群野蠻人,他們綁人的力道還挺大。
我和小女孩張妮子,還沒說啥呢,同樣是被困得給粽子似的蠻族人老蠻,有些不敢的用各種方言,或者蠻族語在說著,哎哎,乾啥呢?過分了啊?我們是誤入迷路了懂不?放開我們,我這老胳膊老腿的,要尊重老年人懂不?
放開我,你們這群小崽子,你們是哪個族的,我和蠻族的許多部落首領頭人,都拜過把子,是兄弟懂不?是一起拜過狼神,打過雞血的,我老人家歲數大了,你們捆就捆吧,還捆這麼緊乾啥?難道還怕我老頭子跑了不成?我見老蠻,刹那間就嘰裡呱啦,用了幾十種蠻族語言,亦或是地方方言,在地上不停的咒罵著,哀嚎著,懇求著。
我和小女孩張妮子,早就被他們捆成粽子,亦或是被紮成準備上鍋的螃蟹似的,沒怎麼吭氣,捆老蠻的幾個蠻族,顯然有些不樂意的朝老蠻說了一句,嗨,老家夥,不用嘰裡呱啦的講話,我們聽不懂,老家夥放老實點,抓的就是你們,再不老實點,就大耳刮子抽你丫的。
我見這些蠻族人,竟然用天朝的語言,稍微還帶點東北腔,我就額頭冒汗,我再想起剛才他們喊我們,不許動,舉起手來。才想起來原來,他們會說天朝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