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神相!
少年神相第二百六十二章蒙麵人強行通過法眼相互抵消,我這才感覺整個身體舒緩了許多。
但是為了麻痹道王,我還是裝作十分痛苦。
“道,道王,我,我真的就是個,普,普通人啊,我,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裝作十分痛苦地說到。
“還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完,道王施展的法眼更加強大,而我則不得不調動周身道脈以及補充道脈作為匹配,避免遭到傷害。
為了應對道王的道法,我幾乎已經調動了全部的道脈之力,雖然我的補充道脈還有盈餘,但是道王作為凡夫俗子,並沒有雙道脈作為支撐,竟然可以將我逼到這個地步,著實讓我感到不可思議。
而這時我也才恍然大悟,為何道王會直接將那封信交給我看,甚至將道尊的意思全盤托出也毫不在意,因為在他眼裡,我不過就是個螻蟻罷了。
“還不說?你還挺硬啊!”道王繼續說到。
“道王,道王大人!我,我真的就是個普通練武的,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你們了,饒了我吧,道王!我,我受不了了!”我繼續哀嚎到。
道王不斷地對我施加道法,而威力則是一直增強,雖然我身負雙道脈,但也覺得消耗巨大。
終於在道王的法眼到達一個讓我難以置信的道法高度後,他收起了道法,而由此,我也算是掌握到了道王實力的底線,可以說,在我平生交手過的普通人中,道王絕對是首屈一指的高手,論實力,甚至不在東庭之下。
“看來你還真是個傻小子啊。”道王收起道法後,語氣也變得相對和藹了許多。
但是此時的我已然心有餘悸,趴在地上裝作十分害怕,不敢說話。
“起來吧衛明。”道王說到。
我沒有答話,裝作趔趄地站了起來。
“你不要怨恨我們,如今的道門暗流湧動,吳家、邵家、孫家、公孫家、萬神派、吞天派甚至還有東洋的忍者,以及說不上門派的各路高手層出不窮,我們不得不小心啊。”道王輕聲說到。
“弟子,弟子不敢怨恨前輩,隻是,隻是覺得十分委屈。”我說到。
“我明白,不過這都是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了,你要適應。”道王說到。
我聽到這裡,覺得道王似乎話裡有話,說到“您,您的意思是您也經曆過?”
“哼,你這個傻小子還挺敏銳啊,不錯,不過老夫遇到的,比你這要委屈得多,委屈一百倍,一千倍。”道王說到。
我還想繼續問下去,道王繼續說到“行了,廢話少說,公孫家在吳家村布置的人馬如何?”
“這,弟子不過是剛剛加入道尊門下,對於這些事情還不太了解。”我說到。
“也是,不過我相信道尊會處理好的,今天也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也修書一封,你去替我送回到道尊手裡吧。”道王說到。
“是!”我說到。
“今天你就睡在我的房裡吧,作為對你的補償。”道王說到。
“這,弟子不敢!”我趕緊說到。
“彆廢話了,去吧。”說完,道王就自己走到另外一處帳篷之內。
就這樣,我暫時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同時也隱藏了自己的實力和身份。
但是從這個道王的隻言片語中可以推斷,此人絕對是萬神派十分厲害的高手,甚至根據淹死鬼的陳述,這個道王明明是前任萬魔派的魔王,隻是在後麵才讓位給邵家長孫的。
如果再結合早先吞雲文的說辭,這個道王應該還主導了西庭潛入邵家這件事情,對於萬魔派如此舉足輕重的人物,為什麼道尊會與他關係如此密切?
尤其是先前道尊那些令人難以理解的話語,更是令這段關係十分耐人尋味,難不成道尊與道王是一條船上的?
若真是如此,那這條船究竟是屬於萬魔派還是公孫家?
正當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時,忽然聽到帳篷外有異響。
我當即發動七竅封印,提高警惕。
果不其然,一個身形矯健之人立時從我的帳外掠過,此時的我本就位於危險之地,若是一般路過的小毛賊,我斷然不會理會,可是此人卻分明是衝我而來,此時的他已經在我帳篷外站立了許久。
雖然此人有意避開月光,但是我的七竅封印畢竟還是十分強大的。
而耳竅所及之處,甚至可以聽到此人的呼吸聲,這讓我感到有些詫異,要知道憑身法來看,此人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而呼吸聲如此之重,若非是年邁之人,便是已然身負重傷。
但是慣以後發製人的我,也並未輕舉妄動,畢竟在七竅封印的加持下,我還是可以掌握主動權的。
就在我死死地鎖定他時,忽然,帳篷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我眯縫著的眼睛看的真切,隻見一處帳篷的門簾被揭了起來。
一個手提短刀的黑影徐徐朝我走來,此人麵帶黑色麵罩,看不清口鼻,身材勻稱,並非是一般的精瘦或者強壯之人,雙足踏地,生根穩健,毫無破綻可尋,而手持短刀的姿勢,卻又與尋常的外家拳路毫無一致之處,這種種跡象讓我覺得十分詭異。
幾秒之後,此人來到了我的床前,舉起手中短刀,便要朝我刺來。
我趕緊雙手掐訣,一腳將他的短刀踢開,隨即打出一記道脈之槍,正中他的腹部。
不過由於此前已經與道王進行了十分持久的法眼對峙,我這記道脈之槍也不過隻是將他擊退,萬萬達不到擊傷他的地步。
不過他卻顯得十分虛弱,整個身體止不住地向後倒去,雙腳趕緊快速移動,以維持身體平衡。
就在這一瞬間,我順勢一伸手,將他的麵罩揭下。
而此時蒙麵人也重新找回了重心,他眼看麵罩被揭下,顧不得遮擋麵容,而是隨即揮動短刀,朝我刺來。
我看他身手不凡,但卻透露出一絲熟悉,好像有太極的影子,正當我努力回憶時,他的短刀反射的月光照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次我看的真切,此人不是彆人,正是東庭!
“東庭前輩!”我失聲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