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不用麻煩了。你的車就放這,一會我安排人開回去。”
夏執笑得像條狐狸,微眯著眼。
一切儘在他的掌控之中。
月淺猶豫片刻,下了自己的車。
“好吧。那拜托你了。”
她拔下電動三蹦子的鑰匙,交給夏執。
夏執立刻從屁兜掏出一個便攜式的對講機,下達了指令。
很快就來了一個保鏢裝扮的人接過鑰匙,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與此同時,司機將車門打開,月淺微微低頭。
白夜離車門近,伸出手擋在車門框,防止月淺撞到頭。
月淺微微點頭示意,按著裙擺上了白夜的車。
這輛車子的空間十分寬敞。
但是架不住白夜在車裡還坐輪椅。
他的輪椅是把輪子鎖死固定在車上的,所以他麵前的空間不算大,也沒辦法自己移動。
夏執也沒有主動幫忙。
白夜看著女孩從自己的身前過去。
寬大的衛衣從他手背擦過,微微卷曲的發絲不經意地擦過他的鼻子。
女孩的馨香就在他的鼻尖躍然。
他隻覺得車子裡的空氣突然升溫了不少,耳根在不知不覺中也染上了緋色。
月淺無所覺,彎腰進去。
夏執自動退到後麵的座位,讓她坐在白夜邊上。
白夜調整了一下姿勢,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平靜“開車吧。”
車子緩緩駛動,車內有些安靜。
月淺和白夜也不是相熟的朋友,也沒什麼共同的話題。
夏執在後麵看著,心裡替白夜乾著急。
老板你快說句話啊!
氣氛尷尬之時,月淺突然有所動作。
白夜渾身倏地一僵。
他的腿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癱瘓,毫無知覺。
相反的,他的腿會痛、會癢,所有觸覺、知覺都還在。
但就是無法行走。
他視線緩緩向下,一隻青蔥白嫩的小手正掀開他一貫會蓋在腿上的毯子。
隨後,這隻手又大膽地覆上了他的大腿。
隔著一層薄薄的西褲麵料,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女孩的手指正輕輕柔柔地勾勒過他腿部肌肉的曲線。
白夜輕輕握住月淺的手腕,阻止了她繼續的動作。
女孩早已離開座位,半蹲在他的輪椅旁。
從白夜的角度看去,正好是她圓潤的顱頂。
她的睫毛很長,從上麵看就像兩把小刷子,撲閃撲閃,讓他連心尖都癢癢的。
無數畫麵中他看到的模糊身影,也漸漸和眼前的女孩重疊,變得清晰。
白夜喉結滾動,聲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沙啞,另一手輕輕蓋住發紅發燙的耳廓。
“怎麼了?”
月淺這次摸帥哥摸得有理有據有底氣,完全不心虛。
“不用緊張,很快的。反正也要替你看腿,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
白夜也知道她隻是為了給自己治病,檢查一下自己的腿,並不是有意挑逗自己。
剛才不過是他下意識的反應。
他鬆開握著月淺手腕的右手,虎口似乎還殘留著一絲不屬於自己的餘溫。
白夜定了定,緩緩道“我的腿感覺俱在,但無力行走。走訪了很多名醫都沒見過這樣的案例。拍片、組織病理分析都沒發現異樣。”
月淺右手繼續向下撫觸,手指尖的靈力不斷在她和白夜之間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