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青一看是拓跋浚,開心極了,麵露喜色,神采飛揚的對他揮揮手,大喊道:
“拓跋浚!嗨!好久不見啊!見到你veryhpy!”(確實久彆重逢!隻是現在這個時機打招呼合適嗎?)
拓跋浚來不及仔細分析她說的奇怪的話,隻擔憂她的安危於是大聲回道:
“我來救你了!青青!你千萬不要和那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成親!若成親了你會背上叛國之罪啊!”
程青青點點頭,對他喊道:
“知道啦!本來就沒打算和他成親啊!我剛才昏迷了!啥也不知道啊!都是熱狗自導自演的啦!”
拓跋浚想儘早救出程青青,於是說道:
“青青!快跳!我能接住你!”
程青青望了望那五層樓高的城牆,咽了咽口水。(你沒開玩笑吧!大哥!)
熱依木見她想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於是勸告道:
“愛妾,這要是掉地上摔死了,可是死的很難看哦!腦袋會碎掉哦!你可想清楚了!”
程青青氣急敗壞的擺擺手,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彆囉嗦!這婚你自己結吧!老娘我不伺候了!拜拜了您嘞!”
說罷,一躍而下。
熱依木見狀也跟著一躍而下想將她抓捕回來!不能讓她就這樣逃走!
就在他快要抓住程青青下墜的衣袖時,拓跋浚用輕功輕巧的飛上來接住了程青青,一把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轉了個圈躲開了熱依木想拉住程青青的魔爪!並反手一劍刺向熱依木的胸口!熱依木沒有料到拓跋浚會如此果斷,他來不及躲閃,隻能硬扛這一擊。
“噗嗤!”一聲悶響,熱依木的身體被拓跋浚的劍刺穿,鮮血噴濺而出。熱依木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放棄了去抓程青青衣袖的手,一拍城牆,又回到了城樓之上,一落地便體力不支的跪倒在地!
士兵們亂作一團,軍醫迅速的跑來為他止血,可他著實傷到了心脈,血怎麼都止不住。
熱依木氣不過,強撐著身體站在城牆上往下望去,隻見拓跋浚救下了程青青,現在已經坐在了馬上,兩個人共乘一匹馬,郎才女貌甚是礙眼,那明明是他的新娘!
拓跋浚得手後得意的對他喊話道:
“熱將軍,爺爺我給你送上了一份大禮!夠你喝一壺了!你慢慢消化吧!我們先走了!”
熱依木的臉色鐵青,他瞪著下方遠去的拓跋浚和程青青二人,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已經占據了上風,怎麼會被拓跋浚這個小子逆轉了局麵。還有,拓跋浚說的大禮,是什麼大禮?
“報!將軍我們多處糧倉著火了!”
“報!將軍我們城中軍械庫被偷了!”
“報!將軍府著火了!”
熱依木聽完,幾乎兩眼一黑的暈過去,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傷口,鮮血還在不斷地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襟。軍醫已經儘力了,但他的傷勢實在太重,血根本止不住。
“該死的拓跋浚!”熱依木低聲咒罵著,“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一定會找機會再收拾你們!”
然而,熱依木的氣息愈發微弱,最終他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般無力地倒下,再無聲息。
程青青與拓跋浚並肩騎行在歸途上,他們共乘著一匹矯健的戰馬,緩緩前行。
他們現在不擔心敵軍的追擊,因為此時敵營已陷入一片混亂,拓跋浚巧妙地指揮部隊偷襲了熱依木的多個關鍵軍事據點,這都得益於程青青的軍事機密圖,讓他們輕鬆取勝。
途中,程青青滿腦子都是關於李文瀾的事,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擔憂,轉頭向拓跋浚詢問道
“拓跋浚!李文瀾現在在哪裡呀?我怎麼沒有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