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道門當二五仔!
張澤宇踹開麵前的門,厚重的門吱呀一聲重重打開,原本被殺意灼熱的頭腦被貫堂的冷風一吹,直接清醒了不少。
歸墟沒有白天和黑夜,天空一片模糊的紅灰,甚至時間也變得模糊起來,酒店掛在走廊的吊燈微微搖晃著,晃得種在走廊的裝飾植物的影子斑駁,看起來陰森可怖。
他和孟文璉以及沈飛走散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有一天?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
食物和水似乎已經失去了用處,在歸墟中走到現在,張澤宇似乎沒有感受到饑餓和口渴,手機的時間也已經錯亂,他隻能在心裡計數,自己殺了多少隻妖怪後要喝水。
看著屋裡厚重的灰塵,仿佛這個世界隻有他一個活人,張澤宇又默默地退出了這一間房,他看著隔壁的房間,忽然有些惡趣味的敲了敲門。
看起來飽經歲月侵蝕的大門,忽然吱呀一聲,從裡麵打開了。
地球上的最後一個人敲響了門,為什麼緊閉的大門會直接打開?
張澤宇直接拔劍,渾身的毛發豎起,雙腳在皮靴內無聲的變成了爪子,隻要裡麵的人有一絲絲異樣,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將麵前的人一刀處決。
是一個滿眼警惕的瘦弱女人,沒有妖氣,也沒有鬼氣,她驚恐地看了外麵一眼,隔著門縫,悶悶地問了一聲。
“你是人嗎?”
房間裡有人!
但是之前這個房間張澤宇直接破門而入,裡麵明明空空如也,連一隻蟑螂都不見!
張澤宇收起短劍,心中的殺意不減,臉上卻帶著溫和的笑容“我是剛來這裡的人。”
張澤宇這一張臉還是很有欺騙性的,一雙溫和的桃花眼,看起來就像好人,哪怕這麼多年張澤宇謊話張口就來,懷疑他說謊的人也少之又少。
門再次被打開,張澤宇終於看清了裡麵的女人,一頭秀發整整齊齊的,一看就經常打理,不過頭發裡帶了些白發。
張澤宇瞬間就將這個中年女人和最早失蹤的那一個女生的身份信息相對應,他試探地說道
“我叫張澤宇,是相關部門派來處理晨星大酒店顧客失蹤案件的執行官。”
張澤宇早就知道這個案件涉及到了很多普通人,但是沒想到居然能帶來這麼大的便利。
僅憑著他兩句話,裡麵的中年婦女就直接撲了上來,抱著他的胸口就號啕大哭,同樣竄出來的還有一個跟在她後麵出來的一個中年男人,也抱著他的大腿哭訴。
“警察叔叔啊,真的是負責特殊事件的警察叔叔,我要投訴這家旅店……”
張澤宇“………”
不是哥們兒,你看起來快趕上我爹的年紀了,就彆抱著我的大腿喊警察叔叔了唄。
張澤宇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勸動仿佛狗熊蹭樹一樣死命抱著他不放的一男一女,然後安撫住他們兩個,開始套近乎,好在這兩個人如同驚弓之鳥,知道的直接竹筒倒豆子全說了出來。
男人叫趙虎,女人叫薛麗瑩,兩個人是中年夫妻,本來想著趁假期避開兒女來酒店搞個浪漫,結果誤打誤撞被關到了這裡,聽到敲門聲後,膽小的兩個人也隻看了看貓眼,就被門口的鬼東西嚇得要死,所以一直縮在套房裡不肯出來。
對於張澤宇說他們在外麵已經失蹤三個月,夫妻二人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