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總?
叫的這麼生疏?
總裁夫人竟然不知道總裁在哪兒?
有點兒匪夷所思。
不過鄒雨隻是怔愣了一下,就連忙去秘書部打聽了。
溫苒在得知紀晏禮去了國洽談項目之後,沉思了片刻。
“他什麼時候去的?”
鄒雨說,“八點準時飛的。”
溫苒聞言擰起了眉心,“我知道了,謝謝。”
掛斷電話後,宋芸急忙問,“什麼情況啊?”
“沒墜河,八點飛國了。”溫苒抿了抿唇,“就算是他抵達國再飛回來也來不及了。”
宋芸怒罵了一聲,“這孫子是故意的吧?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卡在八點飛,他是不是不想離婚了?”
溫苒搖頭,“不會,他是迫不及待和我離婚娶林晚秋的。這麼做無非是給我添堵。離婚是他提出來的,過去三年我一直不同意。如今我終於同意了,他卻不習慣身邊的舔狗不再舔他了,男人都是這種惡劣心理。”
宋芸氣得胸腔劇烈起伏,“苒苒,不行你就把所有的事告訴老夫人,我就不信這婚離不了?”
溫苒抿唇,“不行,奶奶剛做完手術身體虛弱受不了刺激。”
“你天天為彆人考慮,怎麼不照顧自己的情緒?”
溫苒斂了斂眸,“這次離不了,但是下次肯定會離的。”
這時,溫苒這麵的車窗發出劇烈的響聲。
兩人偏頭看去,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女人用力地用拳頭砸著車窗。
女人不是彆人,正是林晚秋。
溫苒降下車窗,林晚秋伸手進來就要抓她的頭發。
隻是溫苒反應極快,迅速升起車窗,狠狠地夾住其手臂。
林晚秋發出刺耳且痛苦的尖叫聲,另一隻手開始砸車窗,腳也踹著車門,“溫苒你個賤人!我的手痛死了!快把車窗降下來!你快點……”
任由著女人怎樣嘶吼,溫苒和宋芸都隻是淡定地看著她。
許是知道自己大吼大叫根本沒用,林晚秋開始服軟,“我不罵了好不好?你把車窗降下來,我覺得手臂都麻了,萬一要截肢了怎麼辦啊?”
溫苒淡淡瞥一眼她手臂,目及到她腕部觸目驚心的疤痕,唇角微勾,“割了這麼多次腕,連命都不想要了,還介意截肢嗎?”
林晚秋嘴角抽了抽,“我要死也得留個全屍!”
宋芸誆她,“滿足你,隻要你被夾住一個小時血液不流通,很快就會嘎了!”
林晚秋瞪大了雙眼,“不要!我還不想死呢!你們、你們這是犯法的!”
溫苒問,“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等我和紀晏禮領離婚證後和他領結婚證嘛!很可惜,你今天等不到了。不是我不想離婚,是紀晏禮去了國。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他算賬。要是再找我麻煩,下次我不會輕易饒了你。”
說完,她降下車窗。
林晚秋倏地將手縮回去,她惡狠狠地瞪著溫苒,“一定是你用了什麼計謀讓晏禮哥來不了的!三年你都不肯離婚,現在怎麼可能輕易放手?溫苒,晏禮哥根本不愛你,他碰你不過是把你當做妓來看,你不過是供他發泄欲望的工具!”
宋芸聽這話,瞬間炸毛,“你噴什麼糞!看我不撓花你的臉,我名字倒著寫!”
說著她擼起袖子就準備下車教訓林晚秋。
溫苒攥住她手臂,“芸芸,彆臟了你的手。”
她看向揚著高傲脖頸的林晚秋,“你說我要是把你發給我的那些照片都發到網上,你會怎麼樣?”
“你敢!”林晚秋怒聲道,“晏禮哥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