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晏禮看到顧笙以極快的速度衝過來並揚起了拳頭,他眸光眯了眯。
林晚秋嚇得瞪大雙眼,立即躲到男人的身後。
紀晏禮連躲都沒有躲,硬生生地挨了顧笙一拳。
他向後踉蹌,撞得林晚秋倒在了地上,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顧笙扯過紀晏禮的衣領,一拳拳砸下來。
紀晏禮始終沒有還手,任由著對方發泄。
眼看著紀晏禮嘴角流血,林晚秋覺得救人的時機到了。
她認為隻要再為紀晏禮抵擋,就會喚回當年她為他擋刀的回憶,紀晏禮就會感激她的。
她咬牙撲到紀晏禮的身上,“不要打晏禮哥!要打就打我好了!”
顧笙的拳頭直接砸在了林晚秋的腎上,她發出淒慘的哀嚎聲。
林晚秋痛得額頭都滲出的冷汗,她覺得自己的腎都要碎掉了,“晏禮哥,好痛……”
這時,保安衝過來將顧笙攔住扯開。
顧笙從小就在魔鬼訓練營訓練,所以製服六七個保安不在話下。
他冷睨著紀晏禮,“這隻是小小的教訓而已。以後你和這個綠茶婊滾遠點,要是再招惹溫苒,我就崩了你們!”
他亮了下褲腰彆著的銀色槍柄,怒視兩人一眼後轉身離開。
林晚秋看到了槍支,她毫不懷疑再算計溫苒一次,顧笙會直接開槍崩了她。
她心臟劇烈地跳動的同時,開始嫉妒竟然會有這麼多人為溫苒拚命。
她要恨死了,現在她隻能抓緊紀晏禮了。
“晏禮哥,我的腎痛得要死,你帶我去醫院好不好?”
紀晏禮看她不像是裝的,但是他並不想抱她。
剛好提車的蘇馳快步走來,他站起身招呼蘇馳,“抱她上車。”
林晚秋不可思議地看著紀晏禮,她剛才救了他,他怎麼是這樣的態度?
蘇馳頷首,將地上的女人抱起走出大廈。
保安問紀晏禮,“紀總,需要報警嗎?”
“不需要。”紀晏禮撣了撣西裝上的灰塵,提步跟了上去。
蘇馳將林晚秋塞進副駕駛室,就打開車後門,紀晏禮坐進去。
林晚秋本就腎疼,現在氣得腎更疼。
蘇馳上車後,她瞪他一眼,“我應該和晏禮哥坐在一起的。”
紀晏禮指腹擦拭掉嘴角的血漬,冷聲道,“三年來你多次設計苒苒,給奶奶下毒奶奶,紀瑤也因你而死,你還利用奶奶威脅我,你以為替我擋了一拳就能讓我對你感激涕零嗎?”
林晚秋深吸氣腎臟就倒抽氣的疼,她覺得這一拳白挨了,紀晏禮根本不領情。
到了醫院,醫生給林晚秋安排了一係列的檢查。
蘇馳帶著她去做各種檢查,紀晏禮則是來到了溫苒的病房門前。
透過小窗,他向內望去,溫苒正坐在病床上教陸恬畫畫。
兩人麵對麵坐著,中間撐著一張木質小桌。
陽光落在溫苒的身上,她側臉溫柔,帶著清淺的笑意,她右手打著石膏,左手握筆給陸恬指點。
紀晏禮貪戀地看著這一幕,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笑容。
這時,陸時川端著一盤水果走過去放在桌上。
他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時不時地叉起水果對陸恬進行投喂。
陸恬指揮陸時川,“叔叔,你給溫老師也喂點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