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住的小院子,她靠在段徽宴懷裡給談洅曦打電話,那聲音彆提多嬌媚軟糯了。
“老公,老公,我想你了,等雪停了,我就馬不停蹄奔向你。”
“我也想你,不過,我不在你跟前,你要保護好自己。
“放心,我的保鏢們會保護好我的。”
“是,他們保護得挺好,不然我怎麼能欺負你。”
“我等你,早點回來,麼麼噠愛你!”
璩舒玥掛斷電話,段徽宴挑眉道:“你跟他撒嬌呢?”
“不可以嗎?”
“可以,不過……你撒嬌的時候,我可以幫幫你。”
說著他就去扒璩舒玥的衣服,她往後退了,“今晚我想穿著衣服睡。”
段徽宴僵了僵,克製住手,語氣不虞。
“璩小玥,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你是不是去鬼混了?”
“你……怎麼敢懷疑我,我可是潔身自好的好女人。”
段徽宴堅決道:“那就脫?”
璩舒玥最後的倔強,再三保證,“段徽宴,我向你保證,我是乾乾淨淨的,沒有碰任何人。”
段徽宴倒要看看她藏著什麼秘密,解開她的衣扣。
脖子上的掐痕映入眼簾,越往下越心驚,有有煙頭燙的,有鞭子打過的,有刀具劃過的,青紫交加的傷痕。
段徽宴扯過璩舒玥的手腕,用嘴唇印了上去,“你這傻女人,不知道反抗嗎?”
璩舒玥苦笑,“他逼我脫光衣服,趴在地上做他的母狗。
我不願意,他不敢用強,隻能用這樣的方式讓我屈服。
我會格鬥術,但我不認路。
如果他知道我有武力,他會給我下藥。
所以忍一忍就過去了,他真的沒有碰過我,你信我。”
段徽宴看著她一身的傷,如鯁在喉。
“璩舒玥,你蠢啊!何必為了那點小事,讓自己受這種罪,你是傻瓜嗎?”
說著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下來了,將頭埋在她胸前。
“你真的與他發生了什麼,我可能會難過,但我不會怪你的,我隻會怪自己,為什麼沒有保護好你。”
璩舒玥摸了摸他的頭,推心置腹道:
“我也想過,反正就是跟他睡一覺,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隻要一想到我不愛他卻要跟他做,我就接受不了,那太侮辱我了,我寧願死也不會做這種事,我不想讓自己惡心。”
“所以……段徽宴你不要自責,我如此做不是為了你,也不會為了談醫生,我隻是為了自己。”
“我的教育與原則不允許我與不喜歡的人苟且,我的自我道德底線不允許我放縱欲望。”
“你明白嗎?”
段徽宴咬緊牙關,頭在她胸膛上蹭了蹭,低啞道:“我明白,是我沒保護好你。”
璩舒玥摸了摸他的頭發,安慰道:“不是你的錯,是我錯看了人。”
“我爺爺,還好嗎?”
段徽宴不知怎麼回答,思索再三才開口。
“醫生說他年紀大了,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璩舒玥心中早有答案,可能她習慣了壓抑自己,悲傷來的不猛烈,可足夠錐心刺骨
她渾身緊繃,泄氣般趴在他肩頭,無聲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