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將軍,您這是乾什麼?”
區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目光殘留的惶恐和疑惑,停留在孫權身上。
刀斧手的利刃閃爍著銀輝,綻放出冰冷的氣息,一團團將區景籠罩。
“孫某擔心足下拎不清,特地幫助足下好好回憶回憶。”
“如果足下仍舊試圖糊弄過去,膽敢有一句假話,妄想敷衍孫某。”
“明年的今天,便是足下的忌日。”
孫權開門見山,連喝茶的功夫都不給區景安排。
“孫將軍,您糊塗啊!”
區景重重地一拍案幾,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
“張津會見士燮的使者,和我有什麼關係?”
“冤有頭債有主,孫將軍應該找他才對!”
周泰穿著一身厚重的甲胄闊步上前,把區景按回原來的位置。
他粗重的呼吸和憤怒的姿態,直接壓了區景一頭。
“張津的事,另當彆論。”
“足下隻需要把知道的,通通告訴我。”
孫權居高臨下,帶著上位者的強烈威壓。
“張津打算以士燮的拉攏作為籌碼,和孫將軍談判,獲得更多的好處。”
區景麵臨著生死危機,毫不猶豫地將張津賣了。
“敢問足下對此事的看法。”
孫權氣定神閒,儼然有了應對的辦法。
他已派遣吳景、孫賁、徐琨三將,率軍出城埋伏。
沒有區景的號令,即使城外的軍隊發現異常,也不可能做出有效的應對。
張津貴為交州刺史,也無法完全號令三軍。
“孫將軍,實不相瞞,我非常鄙夷張津的作派。”
“既然已經決定和江東結盟,就應該本本分分地和孫將軍抗衡士燮。”
“投機取巧的行徑,兩邊都無法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