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請問你和言少之間有沒有傳言那樣,有過一段感情?”
“許小姐,您和顧家走的那麼近,尤其是顧三爺,你對三爺的隱私知道的多嗎?”
“你姐姐今日嫁入了顧家,不知道你以後會不會以你姐姐為榜樣,也要嫁入豪門嗎?你對言家,怎麼看呢?”
許意暖聽到這些咄咄逼人的話,身子都僵硬起來。
她們對顧微很尊敬,不敢太過逼近。
可是一到她這兒,她們一窩蜂的朝前湧來。
如果不是顧微在這兒,那話筒都要戳到她的臉上了。
許意暖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說出來,但是卻說不出口。
她膽怯了。
她從未見過這麼多的記者,烏泱泱的,拿著話筒就像是拿著鋒利的鐮刀一般。
就在這時,站在甲板上的顧寒州看到了這一幕,拳頭無聲無息的捏緊,心臟都懸了起來。
她那麼嬌弱的身影,被那一群人圍著,是那麼渺小無助。
她麵色蒼白,他真的擔心她撐不住昏迷。
他控製不住的邁前一步,卻被薑寒阻止。
“先生,你忘了你和許小姐初識的那個晚上,許小姐是如何機智應對媒體的回答嗎?”
“可這兩次不一樣,這次人太多了,我怕她……”
“先生要是去幫許小姐,這麼多媒體看著,隻怕會給許小姐帶來麻煩。許小姐還在學校,鬨出風波,不太好。”
薑寒也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現在要是不忍忍,亂了方寸,可不好了。
“況且,四小姐還在那兒呢,四小姐那暴躁的性格,可不是會吃虧的主。有她陪著許小姐,許小姐肯定會沒事的。”
顧寒州聞言,隻能強壓下不安,等著顧微出手。
顧微在猶豫,猶豫是讓許意暖自己扛,還是自己上。
她緊張的看了看許意暖,捏了捏她緊張出汗的小手。
她正好怒吼一句“怕個錘子。”
“意暖,這種場麵你不能怕。”
她壓低聲音,克製住自己的暴躁脾氣,心平氣和的說道。
許意暖知道。
她以後要是和顧寒州在一起了,輿論隻會更多!
現在扛不住,那以後可怎麼扛?
她深呼吸一口氣,捏緊小手,道“我和言諾之間沒有你們說的那樣,我們之前是好朋友,現在也是兄妹。你們不要隨意杜撰揣測,如果傷害我和言諾的名譽,我就算不追究,言家也會追究的。”
“我和三爺走得近,那是因為三爺看我是晚輩,所以待我和善。我並不知道他私密的事情,你們要是想知道,可以問他,需要我把他叫過來,回答問題嗎?”
這兩番話一出,台下鴉雀無聲。
說她和言少不清不楚,她說自己不追究,言家會追究。
他們不敢繼續問下去了。
問到顧寒州的性取向問題,許意暖直接搬出了本尊。
誰也不敢當著顧寒州的麵,問他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啊,除非是活太久。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
本以為找到個軟柿子,沒想到竟然也這麼難對付。
“那……能冒昧問下,許小姐的擇偶標準嗎?”
“擇偶標準?”
許意暖想了想,腦海中浮出顧寒州的樣子。
“首先是長得帥的。”
不遠的顧寒州聽到這話,臉上揚起得意的笑容,看向薑寒道“說我,是在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