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過來這麼久了,溫言也隻是讓顧寒州傳個話,說自己不回來了,可是到現在都沒給自己打電話,看來是有了心愛的女孩子,把自己忘到了九霄雲外。
她忍不住撥通溫言的號碼,兩邊地區有時差,這邊已經是中午時分,那邊應該步入了傍晚。
這是周三,工作日,他應該剛下班才是。
“姐?”
溫言接到電話很是驚訝,又有些不好意思,估計也意識到自己很久沒有打電話報平安了。
“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你姐,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
“姐……怎麼會呢,我隻是不敢找你,我怕你讓我回去。”
“你在那兒一切順利,我和父親都十分滿意,為什麼要你回來。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去做,我們不會乾涉你的。隻要你到時候乖乖回來繼承家業就好了,明白嗎?”
“知道了,姐姐。”
就在這時,電話那端傳來女孩子的嚶嚀聲,讓溫以晴很驚訝。
“你身邊有女孩子?你在乾什麼?”
“沒有,我一個同事今天生病了,請假休息,就住在我隔壁。我怕她一個人應付不來,所以……所以我才過來的。”
溫言急忙解釋,生怕溫以晴誤會什麼。
溫以晴頓時明白,那個女孩就是顧寒州口裡的白歡歡。
但是她也問了,白歡歡有喜歡的人,但是卻沒有修成正果。
女人最為長情,又是暗戀。
短時間怎麼可能放下彆的男人,真心和溫言在一起。
溫言雖然二十五歲了,為人處世都不圓滑,一腔熱血,誠以待人。
對待感情方麵,也典型的缺根筋,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情,許是他到現在都未曾經曆的緣故。
她本想說點什麼,但最終張了張嘴吧,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感情的事,隻有自己拿捏,才知輕重,彆人勸誡是沒用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也好,免得提前難過。
“那你好好照顧人家,可人家畢竟是女孩子,知道分寸嗎?”
“知道知道,姐姐放心好了,你弟弟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溫言有些尷尬的說道,溫以晴這話,把他說的好像是流氓小子一般。
“嗯,那你在那邊凡事注意點,我再給你兩個月的時間,九月你該回來了。”
九月……
距離現在不過短短兩個月,六十天。
很短很短。
溫言陷入了沉默,良久才點頭答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他不可能逃避一輩子,讓姐姐幫他一直擔著重任,這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
電話掛斷,溫言看著床上的小人兒,突然心底升起了眷戀的情緒。
明明還沒走,心底怎麼會如此不舍呢?
他有些納悶,轉身離去,去廚房給她煲湯,順便買點藥回來。
白歡歡典型的不會照顧自己,冰箱裡全都是速凍食物,家裡的備用藥箱也是空空如也的。
她輕微發燒,睡得昏昏沉沉,沒有藥就硬撐著。
溫言得知她請了病假,晚上想要過來看看,但敲了門沒人應,他擔心她出事,就直接從陽台過來了,甚至還把陽台門撬開了。
她燒得不重,但是不吃藥,一時半會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