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州……這,這能怪我嗎?我告訴你,也怪你不行,不是說摸摸大摸摸大,摸了就能大的嗎?你自己本事不行,還怪我?”
許意暖氣呼呼的說道。
顧寒州聽到這話,眸色瞬間神秘莫測起來,裡麵像是打翻了濃墨一般。
他狠狠眯眸,劍眉下壓,車廂裡的氣氛瞬間低沉壓抑起來。
“你說什麼?”
許意暖感受到冷意,打了個寒顫,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了。
難道不對嗎?
就是他不夠努力啊!
“你知不知道男人最忌諱哪兩個字?”
“哪……哪兩個字?”
她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的了。
“不行。”
“額……”
她說了嗎?好像說了……
那怎麼辦?
“我們回家好好探討這個問題,正好上次上課,教了一些姿勢內容,還沒來得及實踐。不行?說我不行是吧?”
“那個……那個,顧寒州,衝動是魔鬼啊!”
許意暖叫苦不迭,真的是口誤,一時心直口快。
她真的沒有彆的意思啊,是說胸的問題,怎麼扯著扯著就跑題了呢?
她欲哭無淚,到了家,都沒來得及下車,就被顧寒州打橫抱了起來。
“先生……”
安叔前來開門。
“午飯等會叫我們,要辦正事,不準任何人打擾。”
安叔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啊,瞬間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心領神會的笑了笑。
“我明白,我一定會攔住老爺的。”
許意暖死死地捂住臉。
媽的,這個耿直boy非要弄得整個家裡都知道嗎?
顧寒州大發善心的答應。
……
一連幾天,顧寒州都在給她上課。
不能說男人不行,否則……後果很可怕。
再次上課,認識她的人都說她氣色好多了,整個人也顯得精神了。
這……難道就是被滋潤的結果?
許意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真的有那麼明顯嗎?
她孕吐後,身子不舒服,兩人一直沒有發生過。
這還是孕吐後的第一次,也時隔很久了。
陳瀟依然在隔壁,但這一次顧寒州和她換了位置,讓她緊挨著,也避免陳瀟總是找理由,有些身體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