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的時候,顧寒州在裡麵洗澡,而許意暖百無聊賴的趴在床上玩遊戲。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敲房門的聲音。
“暖暖,你休息了嗎?我做了點夜宵,你們要吃嗎?”
“不……”
她正準備直截了當的拒絕,但又想到什麼,黑紫葡萄的大眼,滴溜溜的轉著,想到了一個事情。
她屏住呼吸,有些緊張。躡手躡腳的下了地,然後貼著門板,捏著嗓子,故意裝作氣喘籲籲的樣子。
“顧寒州,你輕點,你弄疼我了……”
“輕點,很疼的哎……”
“你是狗嗎?不要啃我。”
她隔一會兒就說這些曖昧的話,外麵敲門的聲音果然小了很多。
她真的不想用小人之心,猜忌謝醫生。
但是,她也有權利扞衛自己的婚姻,守護自己的丈夫。
現在她看不出謝珺有什麼彆樣的心思,但她也不簡單。
萬一真的如白歡歡所說,看似青銅,實際上是王者怎麼辦?
所以,一切遐想都要扼殺在搖籃裡。
“唔,顧寒州你輕點,彆弄了,我快不行了。”
她繼續胡說八道,這些話平日裡都不敢說的。
今天她希望謝珺知難而退,不要存彆的念頭。
還好顧寒州去洗澡了,要是被他聽到,自己的臉就要丟到太平洋了。
而且,自己這麼小心眼的一幕,千萬不能被他看到,免得又要被說狗護食了。
門外沒了動靜,過了一會兒她聽到了遠去的腳步聲。
她不由鬆了一口氣,耳朵貼門縫上很久,確定人走遠了,才轉身……
一轉身……
赤裸的胸膛?
上麵還帶著氤氳的水珠,滾落下去,蔓延過胸肌、腹肌……
她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肉牆,視線弱弱的往上挪。
顧寒州正看著自己,眸色深邃幽寂,裡麵藏著一抹難以言喻的暗色。
像是打翻的濃墨,又像是翻滾的江潮。
他什麼時候出來的?走路悄無聲息的……也不給個心理準備。
她暗暗吞了吞口水,感受到暴風雨前的寧靜。
他一言不發,好……好嚇人啊。
“那……那個,你洗完了呀?那我去洗澡……”
她從他的臂彎下麵鑽了過去,還沒走兩步呢,顧寒州就揪住了她的後衣領,把她提溜回來了。
“剛剛在乾什麼?”
這聲音低沉暗啞,裡麵藏著一抹彆樣的情緒。
那是……欲望。
翻滾的欲望,怎麼也壓製不住。
“我……我什麼都沒乾,你也沒聽到,錯覺,都是錯覺啊,大哥!”
“叫什麼大哥,叫老公!”
這話,帶著命令的口吻。
“老公……”
許意暖秒慫,立刻乖乖的喊著他。
她因為心虛害怕,所以聲音格外細小,像是小貓兒一般,在他心頭不輕不重的撓了一下。
這酥軟的聲音,讓男人招架不住。
他也乾脆了當,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然後把她丟在了床上。
“我還沒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