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傷害了……傷害了我最愛的哥哥。”
“那……殺了他吧，他該死。”
到最後，夏洛蒂依然在保護他。
明明，是為了替他擋槍才死的，可是她從未怨恨過自己。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恨過自己。
他第一次做哥哥，她第一次做妹妹，她做得很好，倒是自己，做的……太差勁了。
他回來，尼爾早已等著了。
“痛快嗎？這樣的小人得以懲戒，是不是大快人心？”
“多謝。”
“既然你用了槍，是不是表示，答應回來，繼續做我的軍事指導？”
“我可沒答應你的遊戲，一切都是你自顧自說的。”
“你玩我？”
尼爾瞬間動怒，不客氣的掏出槍，對著他。
珍妮見狀，想都未想，直接擋在威廉身前。
“威廉哥哥快走，哥哥想殺你。”
“你到底是我妹妹，還是他妹妹。”
尼爾動怒，他百般寵著珍妮，卻不想養出個白眼狼出來。
珍妮眼眶紅了。
“如果……威廉哥哥拿槍指著你，我也會護著哥哥的。”
“珍妮……不想你們受傷害，你們都是兄弟，都是我的哥哥啊。”
尼爾聽到這話，恨恨咬牙，沒辦法當著孩子的麵開槍。
“威廉，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最好想清楚了回答，彆辜負珍妮這般護著你。”
尼爾氣得收槍。
“我有另一條路，不知道你走不走。”
“什麼路？”
“讓珍妮回去的路。”
“我回去？我回哪裡去？”珍妮一頭霧水。
尼爾瞬間明白，眸色幽暗起來，深深地看著他。
他們族人，有自己的信仰文化，所以格格不入。
他們如果不是被逼無奈，也不會來霧島。
他雙手沾滿鮮血，卻從沒有想過讓珍妮參與這些黑暗的事情。
“要怎麼做？”
“事後我會告訴你計劃，我現在還有彆的事情要做。”
威廉深深地說道。
……
卡格爾最後疼的昏迷過去，他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體動不了。
他被渾身打了麻醉，身上的痛也感受不到了。
他跪在一片水泥地裡，水泥還沒乾涸，雙腿深陷其中。
而一旁有幾個工人，正在平鋪水泥。
他雙手綁在身後，有木板支撐著，這才沒有倒下。
“你們……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威廉吩咐了，讓你跪在這兒贖罪。嘖嘖嘖，以後每天還有專門的人照顧你的吃喝拉撒，不會讓你汙染了夏洛蒂小姐的墳前，你小子也算是這兒最好待遇的犯人了。”
工人感慨地說道。
“你們這樣，我會死的！”
“放心，不會讓你死的，到時候割了你的舌頭，你就不會慘叫，我們也安靜很多。而且你也不會咬舌自儘，每天吃流食，掛營養液，你的傷口我們會處理，保證會好好的。”
“隻是……這雙腿，就永遠廢了。我們害怕你跪壞了骨頭，還給你腿上裝了支架，你跪著毫不費力，舒服吧？”
他們樂嗬嗬的說著，似乎在說什麼無關痛癢的事情。
可這些話，每一個字落在他的耳畔，都讓他害怕的渾身顫栗。
威廉……威廉是魔鬼，竟然打算用這樣的方法，折磨他一點點死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