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雷德身子一僵。
他能明顯感受到溫顧收起了溫和的一麵,整個人就像是鮮豔荼蘼的玫瑰花,露出了尖銳危險的刺。
她冷漠離去的背影,讓他心臟一疼。
他看著她找到副館長,和他一起打網球。
副館長信心滿滿,打算撩妹,好好讓她看看自己高超的網球技藝,卻不想溫顧網球打得很好。
他根本接不住,每一下都打得十分吃力,後來又換了彆人來,全都不是溫顧的對手。
到最後溫顧大汗淋漓,運動帶來的多巴胺分泌,讓她心裡沒那麼難受。
費雷德還是在遠處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令她生厭。
這樣的眼神,就是在看一個精神患者。
她很好。
沒瘋魔沒發狂,正常吃飯睡覺,每天都拍各種各樣美好的視頻。
她已經那麼努力的去麵對社會,把自己包裝成完美的女人,沒有絲毫瑕疵。
可為什麼,在費雷德眼中,自己還是特殊的。
她沒有用可憐的目光看著他,他憑什麼可以這樣看自己!
溫顧想的有些出神,一時間沒注意對麵飛來的球。
等她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走得太快,左腳絆右腳,整個人狼狽的摔在地上。
“你怎麼樣?”
一大堆人簇擁過去,詢問她的傷勢,包括費雷德。
他立刻撥開人群,想要去攙扶她,帶她去看醫生,卻不想溫顧冷漠的推開他,投入彆人的懷抱。
“你送我去看醫生吧。”
對方聽言,開心壞了,立刻將她抱起,飛快的衝向醫院。
傷得不重,隻是皮外傷,但蹭破了很大一片,要注意防水,怕傷口感染惡化。
“美女,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家吧?”
“就在不遠處。”
對方開車送她回去“我可以上去嗎?”
“我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