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說完後陳莎莎下車了。
不過她並沒有把趙一涵帶下車,而是直接來到了駕駛座的旁邊,打開車門,清冷的看著我說道:“你給我下車。”
氣勢一時間如同端坐龍椅,頭戴帝冠的女王,有種燕京武則天王馨的視覺感了。
我擦。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
於是我故作為難的說道:“太晚了,我要回家休息呢,剛才喝了不少酒有點困。”
陳莎莎沒有跟我過多的糾纏?
她看著我,對我問了一句:“你下不下車?”
“下。”
我毫不猶豫的下車了。
這時候陳莎莎臉上的冷意才消失了一點,然後讓我把趙一涵扶下車,我也是鬱悶不已,如果之前在包間的時候能夠稍微克製住一點,根本不會產生這種結果。
但關鍵是那種情況下誰他媽克製得住?
我他媽又不是太監。
沒有辦法,我隻好打開後座門,把趙一涵給扶下車,而陳莎莎則跟在我後麵,讓我把趙一涵扶到二樓,我之前在陳莎莎家裡住過一段時間,所以我知道陳莎莎家裡二樓的房間布局,在到了二樓,我用眼神瞟了一眼後麵的陳沙沙,然後故意往右拐彎,把趙一涵往陳莎莎的房間帶。
“站住。”
陳莎莎在我後麵突然叫住了我。
在我嚇了一跳,然後疑惑的回頭看向陳莎莎時候,陳莎莎說道:“她睡你以前睡的房間。”
“她喝多了,你晚上不用照顧點她嗎?”
我立馬對陳莎莎說道。
陳莎莎審視的看了我一眼,問道:“你很想我照顧她嗎?還是你是故意要把她送到我房間,生怕我把你留下來?”
“沒有,怎麼可能的事情?”
我立馬否認了。
哪怕我是真的這麼想,但也絕對不能承認,我感覺的出來陳莎莎現在正在爆發的邊緣,弄不好什麼時候就爆發了。
當初熟悉的被壓製感再次回來了。
於是我在陳莎莎說完之後,並把趙一涵扶到了我之前住的房間,是靠近西邊的一間房間,但是如果把趙一涵放到床上就隻剩下我跟陳莎莎兩個人了。
到時候我該怎麼辦?
我是一個男人,而且和陳莎莎兩個人都喝了不少酒,有些酒意上頭,陳莎莎現在明顯是喝多了,到時候孤男寡女兩個人。
弄不好就要出事情。
於是我低頭看了一眼,還在人事不醒的趙一涵,接著不露痕跡的在趙一涵手臂上狠狠的揪了一下,而睡夢中的趙一涵被揪了一下,也立馬醒了過來。
“嘶,好痛。”
趙一涵疼的叫了起來。
原來我是這麼想的,陳莎莎雖然性格比較強勢,但她也是一個比較內斂清冷的人,如果隻有我兩個人的話,他可能不會顧及到什麼,可是如果趙一涵也清醒的話,她肯定不好意思對我做些什麼事情。
但是我千算萬算。
漏算了喝醉酒的人是不可控的,而且趙一涵的直覺驚人的準,剛清醒過來,她便立刻眯著眼睛瞪我:“你是不是掐我了?”
“我什麼時候掐你了?”
我也怕被陳莎莎發現異常,而人在越心虛的時候,聲音也會放得越大,於是我立馬大聲的對趙一涵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喝點酒就給我胡說八道,好端端的我掐你做什麼?”
“你就是掐我了。”
趙一涵瞪了我一眼,然後便向我撲了過來,醉醺醺的怒道:“不管你過來,我要掐回來!”
“我操,我他媽真沒掐你。”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