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又是一個意外的人。
皓東。
也就是那個什麼喬四爺的手下,好端端的,他回進入包間,剛好還是王美玲在的包間嗎?我還真的不信世界上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我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後又轉移回王美玲的身上,嗤笑:“我說怎麼回事呢,原來你跟他在一起了啊。”
王美玲臉色更加煞白。
“你他媽誰啊,是不是找抽?”
包間裡比較暗,皓東開始也沒認出來我,聽到我嘲諷的話,立馬就衝我罵了起來,然而,剛罵完,他臉色變了下,因為他認出我來了。
去年他可是被我打的挺慘的。
但是很快,皓東又鎮定了下來,對我恐嚇的笑著:“原來是你這個小癟三啊,從寧安跑路了居然還敢回來?是不是又想被人追著砍了?”
“長生,把他的牙打掉。”
我沒多餘的的話,隻是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從我進包間,李長生就一直坐在我的旁邊沒有說話,安靜的像一顆雕塑一樣,但是在我說出這句話之後,他站了起來。
也就在他站起來的瞬間,皓東的眼神就被李長生給吸引住了。
修長的身形。
一張平淡無波的臉。
下一刻,李長生向他走來,一步跨出便已經到了皓東的麵前,緊接著皓東便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不受控製的向下栽了下去。
引入眼簾的是迅速上提的膝蓋。
再接著,皓東的嘴便麻木了,嘴裡一股血味,並且多了兩顆散落下來的牙齒,抬起頭,和去年在銀河夜總會裡的場景幾乎是如出一轍。
隻不過這一次不同的是,這個叫陳明的人並沒有像上次一樣控製著自己,反而有恃無恐的繼續坐在沙發上麵,似乎他隻是讓人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皓東有些膽寒起來。
一個人有沒有底氣,他混了這麼多年的社會是看得出來的。
我根本不考慮現在皓東在想什麼,隻是平靜的看著他說道:“不服氣的話,你可以像去年一樣,繼續找人把這裡給圍住。”
皓東眼神陰晴不定。
他是真有這個想法的,但是宙斯會所跟銀河會所不一樣,宙斯會所的老板關係很硬,跟陳浮生的關係也很好,就算是四爺也要給他幾分麵子。
他可以讓人堵著銀河夜總會的大門,卻不能讓人堵著宙斯會所的大門,最關鍵的是,他有點摸不清這個跑路離開寧安一年的人底細。
他憑什麼有底氣說這個話?
不僅僅皓東,王美玲也驚呆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居然讓人說動手就動手,於此同時,她心裡更加的意味難明了,這種感覺自從去年就開始了,如果我和他定親之後沒有悔婚,一切都應該不一樣了吧?
王美玲心裡忍不住的浮起了這個念頭,但是她也知道,一切都過去了,有些事情錯過就是錯過。
再接著,她便看到我站起來了,目光也看向了她,充滿冷意。
“王美玲,之所以看你不順眼,不是因為你和我相親過什麼的,而是因為你是我老家人,所以覺得你把我老家人臉給丟光了。”
我對王美玲說了一句,然後又看向滿嘴血的皓東,笑了笑:“不服氣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不過你得做好準備把命賠上。”
皓東莫名的膽寒,本來王美玲被他耍手段弄到手,他還挺得意的,總算把去年在銀河夜總會裡丟的麵子給找回來了,可是現在卻丟了更大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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