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豔秋也聰明,看出了我的顧慮,便對我說,放心吧,她不會亂說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何豔秋這麼一說,我按道理應該鬆一口氣的,但就是有一種感覺愧對了何豔秋的感覺,也沒多說什麼,就是讓何豔秋注意照顧好自己,便送她上了飛機。
至於何母和她弟弟,碰壁碰的久了,自然也就放棄了,何豔秋主要也是熬他們自動放棄,何豔秋跟她家裡有點像那個富文每天給乞丐一文錢,突然有一天富翁做生意虧了,少給了,或者不給了,乞丐就要記恨上富翁了,這就是人性。
剛從機場回來。
夏禾便找到了我,說蘇天河要見我。
“蘇天河找我什麼事情?他手裡股份的事情,你跟他談的怎麼樣了?”我收回目光,問她。
夏禾搖頭說道:“之前我找過他幾次,開始的時候他不見我,後來見麵,胃口又太大了,沒辦法談,我就沒找他。”
“你現在手裡有多少錢,他的股份,你吃不吃得下?”我看了夏禾一眼。
夏禾怦然心動,有些意外的看我:“你要幫我?”
我搖頭:“談不上什麼幫不幫的,反正你也是拿錢出來認購,隻要不在他手裡就行。”
“可惜我沒有那麼多錢啊。”夏禾歎了口氣,風情微露的看著我說道:“你要不要姐姐一點?”
“可彆,你把我賣了我也沒那麼多錢。”
我連忙拒絕,然後又補了一句:“還有,彆姐姐,你是我夏姨,彆亂了輩分。”
我這句話就像踩到了夏禾的命門,她惱羞成怒的伸手掐我的腰:“去死!”
嘶!
說不出的感覺,痛並快樂著。
夏禾本來就長得挺漂亮的,氣質也特彆的好,這麼一個小女生風情的動作做出來,簡直要人命,有種反差感,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多多少少有感覺的。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對她說些什麼的衝動,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麵開車。
夏禾也注意點了剛才自己的動作有點不合適,耳根子有點發燙,心道,夏禾啊夏禾,你都多大歲數了,怎麼還不穩重啊?
……
我見到蘇天河的時候,他正在自己的辦公室打電話,接著手機便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幾塊,他見我和夏禾一起來,讓夏禾在外麵等著,接著把我拉進了辦公室。
我被他弄的有點糊塗了,便問道:“蘇老板,什麼事情啊,發這麼大火?”
“有人要搞我。”蘇天河的臉色有些陰沉。
說實話,我聽了有點幸災樂禍的,忍不住說道:“要不你先把原先把青峰實業吃下去的股份吐出來?”
“你彆以為就我一個人的事情。”
蘇天河冷笑:“王鋒死那天晚上,在我房間裡那女的你也看見了吧?我本來心軟了一次,給了她二十萬,讓她回老家嫁人,把事情永遠爛在肚子裡,結果這個賤女人貪心不足,回杭州換了個圈子,現在人找不到了。”
“找不到不是更好嗎?”我納悶的說了一句。
蘇天河冷聲道:“找不到是我找不到,不是彆人找不到,她應該已經被人控製住了,就是不知道衝著你來的,還是衝著我來的,我跟你說,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有心人要追究起來的話,我們兩個下輩子都得在牢裡度過。”
我這麼一聽,眉頭也鎖起來了,然後就開始想會不會是針對我,那女的雖然是蘇天河包養的金絲雀,但是那天晚上殺人的卻是我。
所以我也不能肯定對方是不是衝著我來的。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