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這樣趙一涵才更加的崇拜陳莎莎,可是陳明居然說看過陳莎莎的身體,趙一涵覺得有點世界觀崩塌了。
陳莎莎聞言,臉微紅,否認道:“怎麼可能的事情,彆聽他胡說八道,他在寧安就我一個司機。”
……
出門的我,當然不知道女王陳莎莎在昧著良心說話。
在我準備上車的時候,看到了一輛白色的奔馳c200,車裡坐著一個特彆有女人味的成熟女人。
她看到我出來,降下了車窗。
我臉色平靜的走過去,叫了一聲:“周姨。”
周詩意這個人和她的名字差不多,看起來就很溫婉的女人,加上歲月的熏陶也更加的有魅力,酒是陳的香,這句話用在她的身上恰到好處。
“周姨,你可害苦我了,王鋒要是不想著借刀殺人,心狠手辣一點,今天你就見不到我了。”
我站在原地,看著坐在車裡極其有女人味的周詩意說道。
周詩意從車裡出來,身材高挑一米六五左右,將江南女人的氣質展現的淋漓儘致,她輕聲說道:“沒什麼好說的,立場不同,趙魏公進去了,我一個女人加一個女兒肯定也要為自己的後路計劃一下,定計劃的人是李培靈,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趙一涵會找你,後來才知道,本來按照王鋒的意思,是打算親自動手做掉你的,後來李培靈有點沒過去心裡的那道坎,便想著除掉李偉的同時,借李海龍的刀做掉你,計劃也不高明,用李培靈的話來說,就是能做掉你很好,做不掉也無所謂,說明你命不該絕,她還是給你留了生路了。”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們手下留情了?”我笑著說了一句。
其實關於那天的事情,我心裡也有一絲疑問。
王鋒的話,完全可以將我殺了,然後偽造成和李偉同歸於儘的現場,到時候李培靈把事情往我身上一推,死不承認就行了。
至於李海龍那邊,下黑手的話,有王鋒頂著,論白道關係,李培靈家裡的關係也不差,完全沒必要將我打暈,丟在現場。
這樣的話,手段確實有點糙,因為李海龍看到他兒子死了,我又躺在現場,哪怕他再怎麼生氣,也肯定會把我弄醒,問我怎麼回事。
我有嘴,也會辯解。
這是計劃中最大的漏洞,也就是說李培靈抱著有棗沒棗打一杆子的心理再說,我是次要的,她最想弄死的人還是李偉,原因很簡單,哪怕她再恨趙魏公,再怎麼和周詩意不合,但是在她看來,無論是她還是周詩意,都是趙家的女人,可以說,她周詩意如果自願想跟誰上床的話,李培靈不會攔著。
但是,誰要是用了手段將周詩意弄上床,這就觸及到了李培靈的底線,今天是周詩意,明天是夏禾,後天會不會就是她李培靈了?
所以,李偉的死是必然的。
周詩意並沒有想理會眼前這個臉上帶著笑意的年輕人,之所以來找他不過是因為女兒趙一涵罷了。
趙一涵恨她。
她能理解,說她惡心,她也能理解,所以她不怪趙一涵。
隻是不想發生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她周詩意再怎麼努力也改變不了現實,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李培靈將李偉騙到家裡來,然後做掉他。
身為趙魏公的女人,最起碼的傲氣還是有的。
李培靈問了一句:“一涵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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