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李長生看來秘密也挺多的啊。
我心頭滾燙,忍不住用眼角瞧了一眼臉上毫無一絲波動的李長生,果然是一個悶葫蘆,做了這麼牛逼的事情,居然一點表情都沒有。
同時我腦子裡也鬼使神差的出現了一個感慨,怪不得禦心苑那個蘇婉長那麼漂亮,倒追李長生,李長生能夠忍住,這家夥簡直沒七情六欲的。
“行,做的不錯。”
蘇天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站起來,看都不看一眼和他一起來的夏禾,直接離開了,至於手腕被李長生踩斷的保鏢則是在另外一個保鏢的攙扶下跟了出去。
坐進車裡。
蘇天河點燃了一根煙,一肚子火,多年修來的城府首次破功,陰沉的表情出現在臉上,本來他那麼說,就是故意拿李家壓一下李培靈。
因為李培靈是女人。
而且本來的身份還不低,有一個副市長的父親,雖然人死了好些年了,但是李培靈的心氣在那裡呢,隻要是女人,在聽到彆人說要把趙家的女人從上到下玩一個遍,再好的修養也會按耐不住色變。
蘇天河要的就是這個目的,本來打算在李培靈要暴走的時候,他再充當紅臉,在李偉和李培靈中間做個緩和。
到時候,蘇天河就可以在趙家和李家中間兩處逢源,牟取到更大的好處。
可是他沒有想到居然被一個不知名的小角色給破壞掉了,而且還是以那樣強勢,近乎蠻不講理的姿態,逼的自己不得不走。
副駕駛坐著的保鏢還在扶著手腕,嚎叫不已。
蘇天河心裡越加的惱火,忍不住嘴角牽扯出一抹猙獰麵容,冷聲道:“來的路上怎麼說的?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還什麼趙魏公的斬馬刀王鋒動手的話有你們,就憑你們也配讓王鋒動手?王鋒要真是動手的話,你們兩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蘇天河老早就參與了李家和趙家的事情,在濱海也打拚了很多年,清楚的知道趙魏公的這把斬馬刀有多麼的凶殘。
那真的是讓李偉的父親,李海龍都半夜做惡夢的狠角色。
蘇天河惱火不已,跟吃了蒼蠅一樣,夏禾和李培靈也好不到哪去,心裡都充滿震撼,第一次覺得小瞧了趙魏公帶進家來的這個年輕人。
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這個小保安出身的男人,竟然隱隱有了要逐漸掌控主動權的趨勢。
夏禾把財狼一樣蘇天河帶回家裡,覺得理虧,也怕李培靈拿她和蘇天河之間的傳聞做文章,因為蘇天河的名聲本來就不怎麼好聽。
所以夏禾一直沒說話。
李培靈到底是經曆過做副市長父親的熏陶,心裡雖然震驚,但很快沉穩了下來,本來她也覺得自己還沒開口,身邊這個低眉順眼的年輕人跳出來,有點弄不清自己身份了,還真以為自己就是趙魏公的接班人了。
所以李培靈想的是讓蘇天河的保鏢先教訓教訓他,讓他吃點虧,記下打,再讓王鋒出手,要說在濱海除了趙魏公誰最了解王鋒的身手,就要數她自己了。
她可以很肯定的是,蘇天河帶來的兩個保鏢絕對不是王鋒的對手,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陳明帶來的這個不顯山不顯水居然也是如此悍勇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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