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王鋒這樣的變態,真想要動手的話,趙爺應該怎麼都活不了吧?他要真心裡有李培靈,李培靈被狗咬之後,他怎麼著都應該動手。
我心裡有些存疑。
夏禾也看出了我的懷疑,笑了笑,說道:“陳明,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的,你真以為李培靈是什麼好人?她要不心虛,也就不會把兩個女兒送到國外,更不會一個人跑到雲鼎彆墅吃齋念佛,你以為她是什麼人?一個堂堂濱海副市長的女兒,哪個不是囂張跋扈的?吃齋念佛?怎麼可能的事情,就算是趙爺跟她剛結婚那幾年,也得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她,甚至跟我發生關係,每天晚上回家都不敢直接上樓,都是在樓下車裡,等我們都說晚安了之後,確認我們不會再給他發消息,他才敢上樓。”
“那為什麼趙爺進去之前,還讓李姨管著公司的事情?”人嘴兩張皮,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對夏禾這個女人還是有點戒心。
首先她的出身就讓人很難相信,出身杭州,家裡也算半個豪門,接著在各種商界聚會,慈善晚會裡廝混,打磨。
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簡單呢?說不定男的被她賣了還幫她數錢也不一定。
有那麼一句話,你看彆人都是傻子的時候,你也一定聰明不到哪去,你看彆人都是聰明人,你也笨不到哪去。
我自認我不是什麼聰明人,在夏禾的社交圈裡,比我聰明的人也肯定大有人在,她借口上次我被捅的事情,名義上說是把我請我來家裡吃飯給我賠罪,然後又說了這樣的事情,我很難不懷疑她的動機。
“這很簡單啊,為了安撫他們兩個啊,李培靈的父親雖然死了,但是還有門生,李培靈豁出臉去求一求,還是能有收獲的,加上王鋒,跟了趙爺這麼多年,身手又那麼厲害,很多人服他,這兩個人要是想反水的話,趙爺又不在外麵,十成資產最起碼能被這兩人吃掉七成,你說趙爺是不是應該忍辱負重,給他們權力,安撫他們一年,然後等自己坐一年牢之後出來?”
夏禾顯然也明白這一點,帶著身體的幽香走近我,她的呼吸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沉重了很多,我聽在耳朵裡,心裡就像著火了一樣,連帶著我的呼吸也有點粗重了。
我有點不適應跟夏禾這麼近,加上趙靜塵在外麵看電視。
“夏姨,鍋,鍋裡菜要糊掉了。”我聞到了菜燒焦的味道,連忙指著鍋叫了起來。
“膽小鬼,這點你可就不像趙爺哦。”
夏禾風情萬種的笑出聲來,眼神似乎有彆的意思,然後轉身關掉了火。
我聽著夏禾叫我膽小鬼,心頭滾燙,眼神也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清瘦的小腿上。
男人有些時候膽子很小。
有些時候膽子又大的包天,尤其是在金錢和女人方麵,膽子尤其的大。
吃飯的時候。
夏禾拿了好幾瓶上好的法國紅酒和三個高腳杯,夏禾和她女兒趙靜塵都是比較能喝酒的女人,當然了,和夏禾的酒量比起來,趙靜塵的酒量就不算什麼了,她那酒量也就在同學或者朋友中間能撐一撐場麵。
至於夏禾,那可真是男人堆和酒桌上殺出來的酒量。
三個高腳杯倒滿。
夏禾輕輕的搖曳著酒杯裡的紅酒,她的手掌很修長,也很纖細,指甲上摸著鮮紅似血的指甲油,輕輕的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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