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涵見趙靜塵要走,說話聲音有意無意的大了起來,尖酸刻薄:“說吉利話有什麼用?能不挨刀子嗎?我趙一涵再怎麼說話難聽,可是至少不會讓你挨刀子啊,不像有些人啊,表麵上安安靜靜,氣質型美女,其實蛇蠍心腸。”
說著,趙一涵突然生氣起來,對我大聲說:“你說說你,你是不是煞筆?中了刀子躺在這病床上,人家卻要走了,值得嗎?”
“趙一涵,你說誰呢?我隻是回家洗澡換個衣服,又不是不來了,再說了,又不是我讓人捅的陳明,你那麼陰陽怪氣乾嘛?”趙靜塵忍無可忍。
趙一涵立馬對我說道:“嘖嘖嘖,陳明,你聽聽,人家說了,你受傷跟她沒關係,人家被你害的一晚上沒洗澡還委屈著呢。”
趙靜塵剛要開口解釋,趙一涵又對她揮手:“得了,你回去洗你的澡吧,又不是你捅的人,跟你有關係嗎?難不成你心虛啊?”
趙靜塵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看向我:“陳明,我真沒那個意思,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嗯,我知道的,你先回去好了,再來的時候給我帶點吃的。”我示意我沒有放在心上。
趙靜塵問道:“你想吃什麼?”
“水果吧,最好是西瓜之類的。”
“行,回來我給你帶。”
……
趙靜塵走後,趙一涵伸出手指在我頭上用力的點了下,憤憤不平的說道:“平時瞧著你挺聰明的啊,剛見麵還知道問我知不知道你住哪,怎麼現在跟個沙雕似的,你該不會被趙靜塵那狐狸精迷上了吧?我跟你說,千萬彆,她跟她媽一樣,祖傳狐狸精,哪個男的跟她在一起,能被騙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我無語的說道:“你怎麼就那麼恨她啊?”
“恨她談不上,就是純屬看她不順眼。”
趙一涵把椅子移過來,不屑的說道:“你不知道她有多假,小時候我們在玩扮家家的時候,人家就開始穿著禮服跟她那個狐狸精的媽去參加各種舞會,慈善晚會了,後來就更惡心了,算了,不說了,反正是一個心機婊。”
我有點走神,因為趙一涵搬的椅子比病床矮,夏天穿的衣服又比較少,她坐的這個角度,我剛好可以看到她領口裡的風光。
很白。
深深的溝壑。
我差點沒流鼻血,歲數也不大,怎麼衣服裡就這麼有料呢?真的挺……
“唉,剛才就談了那麼一會她,我都有點惡心到了,你難道不覺得她很假嗎?陳明,跟你說話呢,你想什麼呢。”
趙一涵不停地說著,然後發現我沒回應,納悶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就發現我的眼神不對勁,順著我的視線低頭一看,立刻就惱羞成怒了,站起來揪我耳朵:“好你個陳明,我跟你在這同仇敵愾呢,你在這吃本小姐的豆腐?”
“……我沒有。”我蒼白無力的辯解。
“你少來,狗東西,昨天晚上怎麼沒彆人捅死呢?”
趙一涵瞪了我一眼,接著問道:“知道是誰做的了嗎?”
“不知道,酒吧裡人那麼多,音樂又吵,人我都記得長什麼樣了。”我瞞下了我知道凶手長什麼樣子的事情。
趙一涵無語的說:“那你這不煞筆嘛,人家捅你一刀,你都不知道人家長什麼樣子?”
我歎了口氣,無奈的看了一眼趙一涵:“你說話就不能稍微委婉那麼一點點嘛,我這差點死了啊。”
“不能!”趙一涵更加生氣了:“誰讓你去救趙靜塵小狐狸精的?你當初說當我的小狗腿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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