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肯吃虧的說道:“咦,不對啊,當初不是你自己嘴賤,在那小學微信群裡,我和王美玲的嗎,不然我會有她好友?”
“……”黃勇開始裝死。
……
不過黃勇說到宋姐,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就是今天去宋姐家的時候,宋姐對我說,如果我做的菜還可以的話,她就告訴我把我留在禦心苑的目的,換句話來說,是留在趙魏公身邊的目的。
我想以趙魏公多疑,猜忌的性格,哪怕我不接近他,他都有可能注意到我這個空降的陌生臉孔保安,繼而順藤摸瓜,調查出宋姐的影子,接著重新注意到我。
我發消息給宋姐,先問了一句:“宋姐,你睡了沒有?”
宋姐回複了我一句:“睡了。”
我簡直無語,有時候那種端莊,高高在上的人冷不丁給你來一句玩笑,殺傷力是很大的。
關鍵是要繃得住。
宋姐很顯然是屬於繃得住的人,畢竟有著八方雲動,而她不動的強大女王氣場。
“宋姐,你彆耍賴啊,你不是答應我,隻要我把飯做好了,你就告訴我把我留在趙魏公身邊的目的嗎?”我有點想撒嬌似的向宋姐說道。
宋姐回複了我一句很簡潔的話:“也沒什麼太大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那蛇吞象的氣運。”
蛇吞象?
我不由得愣住了,一時間有點不明白宋姐說的這話什麼意思,字麵意思來說,我是蛇,那誰是象?
趙魏公嗎?
這簡直無從下嘴啊,就算是趙魏公是象,我是蛇,我也是那種最多長一米長左右的草蛇吧?彆說吞象了,就連象的一個腳趾頭都吞不下去,而象一個抬腳,就能把我踩成肉泥。
可是等我再發消息問宋姐,她又不回我了,弄的我一夜冥思苦想沒睡好,而第二天一早,頭疼的事情又來了。
想了一夜,我也想明白了,這世界,除了投胎這門技術活,沒有誰的成功是一朝而就的,都是需要花時間去累積,去努力的。
哪怕是首都那些大人物的子女從政也都是先下放基層,從最小的芝麻官一點點做起,然後慢慢熬資曆,熬政績,雖然晉升相比一般人也算快,那也要起碼三年一個台階,隻不過不一樣的是,他們花時間是要熬資曆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我們花時間是為了等機會。
早上。
我收到了何豔秋歉意的消息,淩晨四點多鐘,看樣子她一夜沒睡,我也沒回複彆的,就回複了煞筆兩個字,然後就沒去管她了。
雖然說何豔秋的媽媽和她弟弟人品不怎麼樣,但是這都跟何豔秋沒什麼關係啊,她跟我表示歉意算什麼?
最關鍵的是,我第一次來濱海的時候,還是何豔秋收留的我呢,我跟她之間也有那一層男女關係。
她跟我表示歉意,我不罵她才怪。
接著我又接到了我爸的電話,這次是真頭疼了,現在我們老家進行新農村改建,我家裡的地都被征收了,所以我爸一下子閒下來了,覺得在家待著也是待著,便想著出來打工掙點錢。
我家也就我在外麵,這兩年回老家也好像混的人模狗樣的,我爸一下子就想到了我,打電話給我,說過幾天要到我這邊來找工作。
關鍵點來了。
第一,我不在寧安了,家裡還不知道。
第二,我特麼車沒了,第一輛奔馳e300是張總的,我吹牛逼是我的,第二輛陳莎莎的寶馬740,厲害了,我還是吹牛逼是我的。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