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之前跟我嗆起來的交警又過來了,代表著那個肇事者拿了五萬塊錢過來,存入了何豔秋母親的賬戶。
何豔秋見她母親沒有生命危險,也就懶得追究那個肇事者為什麼連人都不出現了,出錢就行了。
沒多久。
何豔秋弟弟便吵著說他有急事要回去了,說是他也不是醫生,在這裡也幫不上忙,何豔秋一個人在這裡守夜就行了。
何豔秋忍耐終於到了極限,衝著她弟弟怒道:“何星銳,你像個廢物一樣待家裡我忍了,要錢去給遊戲女的買裝備,我也忍了,在媽麵前亂告狀,我還忍了,但是現在媽出了車禍,躺病床上還沒醒呢,你就要回去?你就不能等媽醒再說?你說你有急事,你能有什麼急事?!!”
何豔秋不生氣則以,一旦發火的話,倒也有那麼幾分氣勢。
何星銳估計還指望著以後還往他姐要錢,被何豔秋吼的倒也縮了縮脖子,低聲不滿的說道:“不回去就不回去,你吼什麼嘛,嗓門大了不起啊?”
何豔秋餘怒未消:“不是我想吼你,關鍵你想想你做的是什麼事情?我打電話給你說,我媽被車撞了,你是怎麼做的?還什麼遊戲開始了?遊戲重要還是媽重要?何星銳,我告訴你,要不是媽一直向著你,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
何星銳終於不吭聲了,然後竟然瞪了一眼在旁邊有些幸災樂禍的我。
我笑著對他無聲,勾了勾手指。
何星銳壓根不上當,低頭重新玩手機,眼珠子亂轉。
不一會。
何豔秋的母親終於醒了,何豔秋立刻進去了,我也緊跟著進去,何豔秋的母親和我媽差不多,都是典型的農村婦女。
之前何豔秋弟弟不想看到我,就一個人跑病房待著了,他見他媽醒了,然後立刻指著我告狀起來:“媽,他就是姐的朋友,上次就是他打我的。”
何母聞言,看向何豔秋,陰沉著臉問她怎麼回事。
何豔秋氣的打死她弟弟的心都有了,當初要不是他罵人,人家又怎麼會打他呢?
“媽,這不是你出事了,老李又不在濱海,我沒有辦法,這才打電話給陳明來幫忙的嗎?”何豔秋為難的解釋著。
其實本來醫生說何豔秋母親沒有生命危險了,我就想走的,隻是何豔秋在,我就沒好意思走。
想不到碰上了這樣的事情。
說實話,打何豔秋弟弟,我是真的一點不後悔,尤其是經曆過剛才的事情,我發現這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是真他媽該抽。
不過經過何豔秋和她母親的對話,我也發現了,原來他弟弟這個樣子,並不是被慣壞的,而是有可能被遺傳。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說的還真是一點沒錯。
何母出了車禍,躺在床上,看起來可憐巴巴的,說出來的話特彆氣人,直接把自己出車禍的責任怪在了何豔秋的頭上,原因竟然是說何豔秋沒有給她弟弟買車,說如果她兒子開車接送她的話,她坐車裡,怎麼也沒有這事。
何豔秋說她也沒有錢,錢都裝修家裡用了,她媽媽就對她說,你不是還有那輛奧迪a4呢嗎?自己弟弟一個男人都沒車,你一個女人要什麼車,再怎麼樣,你弟弟終究是何家的臉麵啊,你就是嫁了有錢人,忘了本,一點都不顧家裡的門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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