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鏡頭對著後麵人來人往的火車站晃了一下,哀歎:“豔秋姐啊,你現在是苦儘甘來,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慘了,連去哪裡都不知道了,坐在義務火車站發呆呢。”
“不是吧?”何豔秋詫異:“你現在不是給一個叫陳莎莎女老板的開車嗎?”
“唉,碰上了一個神經病,被我給捅了,隻能離開寧安了。”
我歎了口氣,然後跟何豔秋大概說了一下事情經過,言語中多是自己的無奈和憤憤不平。
何豔秋聽完也忍不住說道:“那個叫趙敦煌的腦子有病吧,你老板想跟誰在一起,你又做不了主,他死咬著你乾嘛?”
“這話我也還想問他呢。”我無語的搖了搖頭,事到如今再去糾結為什麼,也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看著視頻裡何豔秋惹火的身材,我慘兮兮的開玩笑:“豔秋姐,現在我算沒地方去了,求收留啊。”
何豔秋眨了眨眼睛:“我可不養小白臉啊。”
我佯怒道:“那老頭不每個月給錢給你嘛,他養你,你養我,是不是一個完美的生態平衡係統?再說了,我還比較好養,有口吃的就行……”
“嘖嘖嘖,小公狗,臉皮變厚了呀,姐姐用青春換來的錢,你也好意思張嘴啊?”何豔秋新奇的看著我,嘖嘖感歎道。
我毫不臉紅的說道:“那沒辦法,我這不是沒地方去了嘛,而且我去了還可以幫你的新房子人工吸甲醛。”
“行吧,看在你沒有地方去的份上,姐姐就當大發善心收留你了,你買個車票,到濱海在跟我說。”我本來也就是開玩笑的,但是沒想到何豔秋真的同意了。
心裡還有點患得患失,我看著視頻裡漂亮的像個妖精的何豔秋:“那我可真去了啊,我可沒開玩笑哦。”
“切。”
何豔秋不屑的說道:“姐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過?當年姐說了嫁給個老頭,就嫁了一個老頭,一言九鼎,從不反悔,多個你不就多袋狗糧的事嘛。”
“臥槽,大姐,你就不能低調點,嫁個老頭你這麼大聲,我可在火車站呢,這讓人家聽見多尷尬?”我簡直無語了,有種想掛掉視頻的衝動,看著周圍走過的旅客,我都覺得有點丟人,生怕他們聽見。
何豔秋不以為然的說道:“有什麼尷尬的,總比辛辛苦苦,一輩子到頭來,不僅青春沒了,最後連套自己的房子都沒有好吧?女人還是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的。”
“豔秋姐,說真的,我就佩服你這一點,賊有共鳴感。”
我對何豔秋豎起了大拇指,然後笑容逐漸yin蕩:“其實我也一直想找一個父母即將雙亡,家裡有七八套拆遷房的富二代美女。”
“滾蛋,你那個好歹還是美女,老娘找的這個是半截身埋土裡的老頭,你有個屁共鳴感。”
何豔秋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接著提著限量版古馳包包站起來,說道:“我現在要去會所做保養下皮膚,先掛了,你到濱海的時候給我發個消息。”
“嗯嗯,我現在就去買票。”我小雞啄木一樣的點頭。
何豔秋臨了又叮囑我:“發一條消息給我,如果我沒回的話,你千萬彆發第二條消息啊,免得李軒華看到。”
李軒華也就是何豔秋的現任老公,五十多歲,據說是濱海大學的教授,學生無數。
“嗯,到時候我發暗號。”我也懂何豔秋在擔心什麼,畢竟李軒華的為人,何豔秋以前的時候跟我視頻的時候,也跟我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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