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娟姐高一個頭,低頭看著她:“那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娟姐臉上出現了巨大的掙紮為難,然後她突然踮起腳尖親我,也把抓著我的手往自己胸前的豐滿上放,期盼著說:“這樣,陳明,姐陪你睡覺,你今天晚上想做什麼,姐都依著你,你答應姐,不要去學校裡亂來行不行?”
“娟姐!”
我真有點惱火了,甩開娟姐的手,皺著眉頭看著她:“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又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我之所以問,那是因為我真的把你當我姐,換做彆的女人,她在學校裡被欺負,關我什麼事情?我問都不會問一句。”
娟姐見我堅持要知道,隻好歎了口氣,妥協的說道:“那我告訴你,你不要到學校裡行不行?”
我點頭答應:“行,我不亂來。”
當然了,我也隻是點頭答應而已,心裡卻是憋著一肚子怒火,暗暗發狠,等下知道是誰欺負娟姐的,一定把他往死裡打。
媽的,瞎了他的狗眼!
娟姐見我答應,然後就跟我說了起來……
她剛來寧安不過幾個月,雖然學曆很高,但是倉促間也找不到什麼好的固定工作,也就寧安市第二中學在招老師,她憑借著高學曆應聘成功了。
這裡麵有一點,寧安市第二中學是公立學校,教師編製其實是很複雜的,有關係的老師哪怕不教書了,在家也可以領工資,每年教師素養培訓的時候,去參加一下培訓就行。
沒關係的老師,往往連轉正都很難做到,屬於臨時工。
娟姐就屬於沒有關係的那種,而且身上沒錢,急需要這份工作,這就落到了有心人的眼裡。
教務處主任吳啟華看上了娟姐,暗示了不是一次兩次,說隻要娟姐同意陪他睡一覺,他就可以幫娟姐弄一個正式教師編製,還說以她的學曆,以後往上發展很快的,不像現在,是個臨時工,連社保公積金什麼的都沒有。
娟姐沒同意。
但是男人就是這樣,對於女人方麵,耐心是有限的,教務處主任吳啟華又是比較性急的人。
早兩個月,他還能裝一下,現在耐心磨完了的他開始時不時的去找娟姐,隻要沒人的時候,他就會占娟姐便宜,比如摸一下屁股,或者胸什麼的。
娟姐把這些屈辱都忍了下來了,沒有聲張。
這就更加助長了教務處主任吳啟華的膽子,一次午間,吳啟華見辦公室裡隻有娟姐一個人在,竟然強行抱住了娟姐,親她,還把手伸到娟姐衣服裡麵去,要不是外麵剛好有個老師路過,娟姐還要吃更大的虧。
並且吳啟華還威脅娟姐,不許說出去,一旦說出去的話,不僅開除她,甚至連工資也拿不到。
娟姐左右想不到辦法躲開吳啟華,想到以後他說不定會更加過分,這才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哭了起來。
我聽的火冒三丈,滿肚子邪火,氣的指著娟姐的鼻子說:“你就是這些年在你婆家忍來忍去,忍習慣了,你怕什麼啊?現在法製社會的,他沾你第一次便宜的時候,你就應該一巴掌扇過去,那二中又不是他的,上麵不是還有校長什麼的嗎?他要是想開除你,你就找校長理論不就完了?”
“你簡直就是活該!”我指著娟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隻要一想到娟姐被那個吳啟華摸過,我就氣的渾身發抖,恨不得現在就找到吳啟華家去,將他拖出來往死裡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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