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宋姐也沒說什麼,把外套呢子掛在了衣架上,然後走到床邊,慵懶的趴在了上麵,水床不愧是水床。
還晃悠了兩下。
但是我接著傻眼了,因為宋姐不打算在脫了,雖然身材曲線依舊豐腴的極其誘人,但是不脫了算咋回事?
我特意開的五百多塊錢一間的水床啊。
“姐,我們就這麼按摩嗎?”我傻眼了。
“那不然呢?”宋姐回頭,嘴角微翹的笑著問了一句:“你找得到休閒服或者睡衣給我換?”
“……”
看到宋姐那嘴角揶揄的笑容,我終於明白,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我誤會,浮想聯翩,就像觀世音菩薩什麼都知道,但就是什麼都不說的看著孫猴子肆意蹦躂一樣。
於是,按摩就真的就隻是按摩。
關鍵這水床上麵還不受力,稍微用點力,床就像小船在水裡一樣,晃晃悠悠,我心裡鬱悶的要死,沒事開什麼水床房?
不過真是可惜了。
電話響起,我看了眼,是陳莎莎的電話,然後冷汗就下來了,之前太激動了,就忘了和陳莎莎約定的,吃完飯立刻就去找她……
現在都九點半了。
怎麼辦?接還是不接?
我是不想接的,怕她罵我,但是一想到掛陳莎莎電話的後果,我還是接了,剛接通我就聽到了陳莎莎蘊含怒氣的質問聲:“你人呢,現在還在跟宋姐吃飯呢?”
“沒……剛剛吃過。”我訕訕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彆怕陳莎莎質問我,她一問我,我氣息就矮了三截。
“給你十五分鐘,我要看到你人。”
陳莎莎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宋姐活動了下脖子,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一臉為難的我,問道:“是莎莎?”
“嗯。”我點了點頭:“她要十五分鐘內看到我。”
“看來陳莎莎是對你上心了啊。”
宋姐稍微想了一下,便想通了前因後果,因為陳莎莎肯定知道陳明和自己在一起吃飯,換以前的話,陳莎莎不可能這麼冒冒失失,沒有分寸的。
一個女人隻有吃醋了才會短暫的失去理智。
想到陳莎莎是那個男人的女兒,宋姐啞然失笑,頗為同情的看著我:“看來你要經曆九九八十一難才能取得正經啊。”
“……”
我現在哪裡還笑得出來,鬱悶的說道:“宋姐,你就彆笑我了,我先回去找她了啊。”
“嗯,去吧。”宋姐從床上下來,伸了一個懶腰,曲線驚人的說道:“沒想到就這麼普通按摩,也挺舒服的。”
“嗯嗯嗯,下次給宋姐心靈指壓……”
我說完這句,立馬跑了,臨走之前,隻見宋姐端莊從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似乎想要惱羞成怒對我說些什麼,但是我已經跑遠了……
到了蘭蔻會所。
我又開始頭疼起來了,真的有點慫,還沒看到陳莎莎人,就已經有了她指著我鼻子,將我罵的狗血淋頭的畫麵感。
待了會,我還是上去了。
沒辦法,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隻能硬著頭皮麵對。
辦公室內。
穿著一身職場裝的陳莎莎坐在老板桌後麵,臉蛋精致,氣質高冷如女王,麵無表情的看著擺在麵前的文件。
一言不發,氣場強大的一塌糊塗。
我站在旁邊看著幾乎有她父親陳浮生幾分影子的陳莎莎,幾次想開口說話,但最終都沒有勇氣。
隻好站在一旁等著,心裡七上八下的。
“吃完了?”陳莎莎的側臉很美,冷豔無雙,她低頭看著文件,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