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勇說這話我是承認的,當初陳莎莎在凱撒酒吧被幾個社會上的人圍攻,陳浮生不就是人沒出麵,一個電話,讓凱撒酒吧所有內保出動,把事情解決了嗎?
當然,這也算是他們的運氣。
我腦海裡浮現出那身形無比恐怖的大光頭,要是他親自出麵的話,我看那些人不死也得掉層皮。
完全就是虎入羊群!
……
回到店裡之後,我開始打電話給宋姐,問她有沒有時間晚上一起吃飯,畢竟她幫了這麼大的忙,我肯定要表示感謝的。
宋姐本來是不打算出來的,但是在我一再堅持下,隻好莞爾笑著答應。
彆人可以幫自己,或許也不要自己的回報。
但是,自己卻是千萬不能當作理所當然的,這世界沒有誰天生欠你的,心懷感恩之心,才是走得長遠的方法。
當然了,要論梟雄的話,一將功成萬骨枯,能狠得下心,忍得了反噬,做一票,終身不愁的話,我也是不反對的。
這世上,哪個男人骨子裡沒有蠢蠢欲動,血濺五步的野心?
快到晚上的時候。
陳莎莎也來了電話,問我跟李曉棠之間到底怎麼回事,說晚上三個人一起吃飯,坐下來談一談,她幫我們化解,不然一個是她閨蜜,一個是我,她夾在中間頭疼。
陳莎莎這話說的也沒毛病,李曉棠不僅僅是她閨蜜,還是蘭蔻會所的客戶,以前的話不僅三天兩頭晚上過來做臉,保養皮膚,還會帶一些小姐妹一起過來捧場,我要是一直讓她心裡有疙瘩的話,總歸不太好。
誰願意去見一個令自己一看到就不舒服的人?
我有點頭疼,因為我晚上已經約好了跟宋姐吃飯,想了想,隻能耐著性子跟陳莎莎解釋,說:“陳總,我兄弟今天被李曉棠報警抓派出所去,宋姐幫忙弄出來,得請宋姐吃一頓飯,至於和李曉棠的事情,中間有點複雜,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等我吃完飯立馬回來跟你慢慢說。”
“行吧,你吃完飯立刻回來,我在蘭蔻會所等你。”陳莎莎掛斷了電話,語氣有點不太高興。
黃勇問道:“你老板找你啊?”
我點了點頭:“今天你打的那個女人是我老板的大學同學兼閨蜜,她肯定要問的。”
“那怎麼辦?早知道我就拉著那個女人,不打她了。”黃勇有點擔心,這女人之間的關係最難處理了,一個處理不好就容易心生間隙成為仇人,一想到自己剛剛崇拜上的那個大光頭可能獰笑著向自己走來,黃勇就有點頭皮發麻。
“沒事,我之前也想打她的,再說吧,我們先去七欣天迷蹤蟹等宋姐。”
我笑了笑說道。
其實我心裡是有點煩躁的,以陳莎莎強勢的性格,李曉棠兩次越過她,在辦公室讓我出去,她都給我使眼色了。
這代表李曉棠在她心裡還是占有一定位置的。
而現在我又和李曉棠之間發生了不可挽回的衝突,不頭疼才怪。
當然了,我肯定是不能在黃勇麵前表現出這些情緒的,他本來就是為了幫我才打李曉棠的,也有點私心,但是終究是為了捧我。
所以,我再怎麼樣,也不能讓黃勇多想或者心裡有疙瘩。
七欣天迷蹤蟹店。
我們到了的時候,店裡的生意已經很好了,這還不算最好的時候,要是到了晚上九點鐘以後,衡山路這家店基本上會坐滿,因為它家迷蹤蟹的口味做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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