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城市女人,哪怕五十,也比農村裡四十歲的女人要漂亮好多的。
不得不說,上流社會的女人和我農村裡的女人是不一樣的,我老家的女人打麻將的時候,斤斤計較,有時候輸錢了還會吵架,要麼就是談論彆人的八卦,各種葷段子也張口即來。
和我坐桌子上打麻將的三個女人則滿嘴都是城市規劃,股市基金和人事調動,至於方靜和她老公的事情也被擺在了台麵上在說。
這社會就是這樣,牆倒眾人推,我也不意外,她們聊她們的,我則是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打麻將上,想的更多的是怎麼樣去贏錢。
她們條件好,輸的起,更多的是為了打發時間,我不一樣,我輸不起,也不想輸,哪怕輸的是宋姐的錢。
結束之後,我贏了六千出頭,宋姐分給了我三千,零頭的幾百塊錢也給我了,加上抽莊風的錢,我等於一晚上拿了四千多。
這在我們老家,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王麗她們走後,宋姐到衛生間洗了個澡,然後濕漉漉的裹著浴巾出來,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沾著水珠,說不出的誘人。
我知道,她要我給她按摩了。
到最後,我已經渾身汗水了,等宋姐閉著眼睛,咬著嘴唇,臉色紅潤的微顫了幾下之後,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太煎熬了。
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我甚至想著,等下是不是立刻打車回家,央求下娟姐,讓她成全我一下……
不過,娟姐又特彆的保守,自從上次在一起後,就又跟恢複了普通室友一樣,和我保持著距離,有點摸不透她的心思。
宋姐休息了一下,就去洗澡了。
在她進了衛生間的時候,……
我又不是當初什麼都不懂的我了,哪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旋即望著衛生間,聽著裡麵宋姐洗澡傳出的水聲,心裡彆提多激動了。
但是又特彆的鬱悶,這種不上不下,對男人來說,是真的難受,等宋姐出來,我躺在床上唉聲歎氣。
“姐啊,我要死了。”現在我和宋姐的關係很親密,隻要我不過分的話,其它一些玩笑話也能開的。
宋姐看我要命的樣子,噗的笑出聲來:“有那麼誇張嗎?還要死了?”
“就這麼誇張。”我坐了起來,看著美的驚心動魄的宋姐,心跳如鼓,忍不住說道:“我這又不是和尚,每次這麼煎熬肯定吃不消啊,說不定還得長痘痘,掉頭發。”
宋姐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的也是,那要不以後你再難受的話,跟姐說,姐保證不讓你再忍著。”
“真的假的?”我一下子豎起了耳朵,驚喜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是真的啊。”宋姐說到這裡,嘴角終於忍不住翹了起來:“酒店不是有很多小卡片嘛,到時候你儘管打電話,女的過來了,我給你付錢。”
“……”
我驟然語塞,瞬間耷拉下來,什麼遐想都沒了……
不過呢,我轉念想想,也正因為宋姐如此自律,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她才能變得如此成功,這麼的有人格魅力。
她跟我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很少會談到她自身的事情,大多在教我怎麼處事,她的見識很廣,格局也很大。
我受用非淺,我記得她對我說過一句話,男人的野心不是擺出來的,而是藏起來的,這就跟地窖裡的酒一樣,越久越香,厚積而薄發,有朝一日,一飛衝天,哪怕最後不能實現,埋骨於地,那也是與野心一起埋下去的,是那些隻會無病呻吟,用嘴空談的人所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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