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臉蛋漂亮的有些過分,甚至被稱為娘炮的那些男明星和他比起來都差上三分,唯獨他那眼神透徹著令人心悸的瘋狂。
趙敦煌。
生平第一個讓我如此畏懼的人。
我沒有輕舉妄動,也沒有跑,原地等著他走過來,趙敦煌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令我遍體生寒。
我有點不明白他這麼晚過來找我什麼意思,從陳莎莎的嘴裡,我已經得知趙敦煌是武力值恐怖的角色,再加上他身邊體魄強壯的男人,要是對我做些什麼的話,我還真跑不了。
“他就是陳莎莎的司機?”
說話的是趙敦煌旁邊的男人,他叫吳韜,河北人,少數能進趙敦煌眼裡的彪悍角色,抗擊打能力極強,背景也夠硬。
這次就是來趙敦煌的地盤上來玩耍幾天。
趙敦煌對著吳韜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我,見我緊張,散了根煙給我,嘴角掛著不知道是不屑還是嘲弄的笑容,說道:“彆緊張,找你沒彆的意思,就是問問話。”
“你想問什麼?”趙敦煌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不放心,一個見了我第一麵就能拿反曲弓向我射箭的人,他就算做出再反常的事情,也不覺得奇怪。
趙敦煌點燃煙,吐出濃霧,隨意的問道:“莎莎有沒有跟彆的男人交往?”
其實趙敦煌不說,我也猜到他想問什麼,心裡也做好了準備,畢竟陳莎莎父親陳浮生能找到我,那麼趙敦煌能找到我自然也不是什麼難事。
沒有隱瞞。
我就老實的跟他交代了,說陳莎莎好像對男人很厭倦,隻談了一個叫張子銘的,然後張子銘被張小花弄瞎一隻眼睛的事情,我都一一說了。
我發現到,趙敦煌在我提到張小花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明顯浮起了一抹陰沉,應該是確實吃過張小花不小的苦頭。
至於和趙敦煌一起來的那個吳韜聽到張小花的名字,倒是來了不小的興趣,活動著關節,發出爆鳴聲:“都說陳浮生身邊有兩把鋒利的刀,張小花便是其中一把,一直聽說過,沒見過人,倒是挺想見識見識他的。”
“兄弟,不是我打擊你,最好不要有這個念頭。”趙敦煌略顯沉重的說道。
吳韜訝然道:“真的假的,他真的那麼厲害?”
“比傳聞的還要厲害。”趙敦煌有些無奈:“就因為他的一句話,我連陳莎莎的店門都不敢進一步,那死光頭就是一個變態。”
吳稻也不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趙敦煌是個多記仇的主,他最清楚,在軍區可以說很能打,非常能打,連他都這麼忌憚那個張小花,就足以證明就算是自己肯定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你特麼還怎麼追那個陳莎莎?人都見不到。”吳韜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趙敦煌,女人嘛,哪裡找不到?換做他的話,才沒那精神耗著呢,還不如花點手段去玩幾個二線小明星。
“就是因為這樣才有征服性嘛,我得不到的,彆人也彆想得到,誰敢伸手,我就打斷誰的手。”
說著,趙敦煌突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臉,露出一抹沒有笑意的笑容:“話說你可以啊,莎莎居然願意為了你跟我撕破臉,我很生氣怎麼辦?”
我沒敢躲:“陳總也不是為了我,她說就算我是她帶去的一條狗,也輪不到彆人來指手畫腳。”
“嘶。”趙敦煌齜了下牙:“說的也對,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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