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國語調變了:“你說這個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說道:“你跟老板娘離婚,轉移財產的事情我不問,也不關我的事情,而且昌宏裝潢的機關單位方麵工程本來也不是你的關係,是老板娘她爸市政局的關係,你要鬨也沒有多大意思,什麼好處都得不到,反而還要把這些年來昌宏賺的錢吐出幾百萬出來,你覺得劃算嗎?”
張總沒有回話,顯然在權衡。
我繼續說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們各做各的,互不打擾,你昌宏的招牌現在在寧安已經有名氣了,而我們的公司也才剛剛起步,根本對你造成不了多少影響,再說了,你現在也不缺錢。”
張總終於開口了,陰沉的反問我:“有人會嫌錢多嗎?”
“是沒人嫌錢多。”我坦然道:“但關鍵是你有錢,我沒錢啊,張總,我記得兩年前,我剛給你開車的時候我就跟你講過,我家裡窮,真的很窮,窮到結個婚都能被人悔婚,現在好不容易有點盼頭了,就這麼點家當,你總不能擋我財路吧?這斷人財路,跟殺父之仇差不多啊。”
“你在威脅我?”張總來了一句。
我他媽毛了:“張正國,還就跟你說了,我就是在威脅你,你再找人砸我公司試試呢?操你媽的,我以前真把你當好老板,結果你呢?讓我勾引老板娘,然後你們成功離婚,再一腳把我踢開?有你這麼把人當煞筆的嗎?我不管,再有人到我公司搗亂,我肯定認你張正國身上,反正我光腳不怕穿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
惡人還需惡人磨。
有些人講好話是沒用的,顧磊的話,正經大學生畢業,做做工程還行,但是對付張總這樣的無賴,隻能我來。
見識過趙敦煌,張小花,陳浮生,宋姐她們的世界,再看張正國,好像也就那麼回事了。
我也不是不自覺的人,我是拿陳莎莎工資的,老把車往外麵開不太好,所以去了一趟公司,然後把三千塊錢還給顧磊之後我就回蘭蔻會所了。
陳莎莎的朋友挺多的,辦公室經常會有客人過來喝茶,基本上都是女的,修養好的,社會氣息的,都有,說實話,陳莎莎和異性關係不咋滴,但是和同性之間關係倒是挺好的。
我不禁惡意的猜想,她和張子銘分手之後,會不會就此大徹大悟,從此喜歡上同性了?現在女人百合也多啊。
我偷看了一眼送完客人,回到辦公桌坐著的陳莎莎,心裡想到,陳莎莎真要百合的話,還挺可惜的,她是屬於那種你咋看上去不喜歡,覺得她不近人情,好像隨時都在傷你自尊一樣。
但是相處久了,她人還是可以的,長得漂亮不說,身材也夠火爆,那頭發盤起,穿高跟鞋,一副盛世淩人的樣子,不要太讓人有征服的欲望。
說老實話,我心裡也幻想過,但現實的差距,讓我不得不掐滅心裡的幻想,先不說她爸陳浮生那關我能不能度過,首先趙敦煌這關我就過不了。
相比而言,李茜希倒是好的選擇。
隻是,李茜希那一家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上次跟李茜希去她家裡,我那一百萬空頭支票開始開爽了,比也裝到位了,但是也堵死了我再進她家門的可能性。
就在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陳莎莎胡思亂想的時候,小時候一起長大的死黨黃勇突然給我發了一個微信消息:“王美玲離婚了你知不知道?”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