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
陳莎莎頭也不回的問了一句:“怕了?”
我認真的說道:“我在想,為了我的小命著想,我是不是該辦理離職,你們這些人,我一個都招惹不起。”
陳莎莎訝然道:“哎呀,你以前不是跟我挺猖狂的嘛,還敢罵我,怎麼現在被人嚇了一下,就慫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立刻說道:“我以前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陳莎莎惱了,停下車,回頭怒視著我:“陳明,你是不是欠打?”
“那怎麼辦?我隻是一個農村出來的鄉巴佬,我父母也隻是一個靠田為生的農村人,甚至我結個婚,都因為家裡是個瓦房,沒錢,被人悔婚,弄的一家人抬不起頭,他們隻有我一個兒子,也指望著我給他們養老,他們累了大半輩子,省了大半輩子,都是為了我,我不能出事的。”
我迎視著陳莎莎,自嘲的說道:“我不像你,有一個了不起的爸,一個電話,可以人不到場,讓凱撒酒吧的內保傾巢而動,讓欺負他女兒的人全部跪下來,也可以輕描淡寫的弄瞎一個人的眼睛。”
陳莎莎先是沉默,然後臉色一變:“你說弄瞎誰的眼睛?”
“沒有弄瞎誰的眼睛。”我自知說漏嘴了,看向旁邊,不再與陳莎莎說話。
陳莎莎盯著我,一字一頓的問道:“你見過我爸了?他弄瞎了張子銘的眼睛?”
我沒說話。
“你說不說?不說我打電話問他了。”陳莎莎拿出了手機。
我見狀,歎了口氣,隻好承認:“你不用打電話了,我是見過你爸,也見過張子銘,不過也不能怪你爸弄瞎張子銘的一隻眼睛,張子銘在大學和你談戀愛的時候,就另外談了兩個女朋友,也是家裡有錢的那種,他就是看上你家裡的錢,那天在凱撒酒吧會所部舔的那個老女人也查出來了,好像叫王琴,清恒能源老板的女人,你去調查一下就知道了。”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觀察著陳莎莎的表情,小心翼翼的繼續說道:“而且那個張子銘還拍了你的uo聊視頻。”
“你,你說張子銘,他拍了我的視頻?”陳莎莎臉色終於變了,變得極其難看,其實張子銘消失的那幾天,她就猜到了可能是她爸在後麵插手的緣故,也知道張子銘舔人家老女人的事情應該是真的,所以她也就沒再尋找答案。
但是,陳莎莎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愛著的,相信著的這個男人竟然會拍自己的uo聊視頻!
“那他真是瞎的好。”陳莎莎想想就覺得恨,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應該弄瞎他的全部眼睛。”
聽到陳莎莎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莫名的感覺到心虛,眼皮子忍不住的跳,因為我也看了陳莎莎的身體。
並且不是通過視頻,而是現場肉眼看到的……
果然,陳莎莎像是有所察覺一樣,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惱怒道:“我爸怎麼沒把你的眼睛一起給挖掉呢!”
“……我又不是故意看你身體的。”
我特麼無語了,不過很奇怪,經過陳莎莎這麼一打岔,趙敦煌一直籠罩在我心頭的沉重好像瓦解了很多。
我好奇的問:“對了,那個趙敦煌既然喜歡你,也霸道的不允許彆的男人追求你,我怎麼沒看到他來店裡找你啊。”
“糾纏過。”陳莎莎聽到趙敦煌這三個字,充滿厭惡的說道:“隻是後來被花叔像拎小雞一樣扔出去之後,就再也沒來過,隻敢在射箭俱樂部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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