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啞口無言,我特麼發現陳莎莎去韓國根本不是去進修美容方麵的知識,而是去修煉滅絕老尼姑的滅絕大法的。
越加的不近人情了。
那時候張子銘剛消失那幾天,虧我特麼的感覺陳莎莎好像對我好了點,敢情全部都是幻覺。
我想了想,訕訕的說道:“一萬塊錢不能扣掉的,這樣的話,我給你開車,不等於一分錢沒得到,還得貼八千處理違章的錢?我為了給你處理違章,還借了彆人三千塊錢呢。”
陳莎莎氣樂了:“陳明,你這話說的有意思了,難不成你自己超速違章還能怪到我身上?你借彆人錢關我什麼事情?”
“……”我再次啞然,這是確實跟陳莎莎沒什麼關係,但是要我白乾這麼久,再貼八千塊錢,我真的心裡感覺到冤枉,要知道這八千塊錢在我父母眼裡,可以說是一筆巨款,額……在我眼裡也是。
媽的,越想越鬱悶,偏偏還沒辦法反駁陳莎莎這個小滅絕,隻能一臉鬱悶的沉默著。
陳莎莎見我不說話之後,又道:“陳明,不是我不近人情,現在我給你一次拿回工資的機會,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會超速開那麼快,和人飆車了?”
“不是。”我悶聲否認了。
陳莎莎追問:“那為什麼超速?”
我鬱悶的回道:“好人好事行不行?”
“看來你是不想要工資了。”陳莎莎搖了搖頭,欣長的身體從老板桌後麵站起來,準備離開。
我見陳莎莎要走,萬分掙紮了一下,叫道:“等下!”
陳莎莎停了下來,也不坐下,抬頭看著我。
“是這樣的,老板娘和張總不是離婚了嘛,那天我送一個朋友去雲霧山溫泉酒店,回來路上接到了老板娘的電話,說張總賴在她家不走,想欺負她,我便急著趕回去了。”我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挑不是重點的話說了出來,這樣老板娘也不會難堪。
陳莎莎聞言,看了我一眼,彆用深意的說道:“看來你和我閨蜜關係挺好的啊。”
我也不心虛的說道:“那老板娘確實對我挺好的,還幫我介紹工作,有人欺負她,我幫她不是應該的嘛。”
“那張正國還是你前老板呢,也沒見你幫張正國啊。”
陳莎莎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從老板桌抽屜裡拿出一疊紮好的一萬塊錢,近乎是砸給我,不耐的吩咐道:“下去把車精洗一下,洗完到樓下等我。”
“……”
我拿好車鑰匙,偷偷的瞥了一眼坐在辦公桌後,姿勢端正,氣質驚豔精致的陳莎莎,滿肚子牢騷:
“媽的,又精洗,我就開了幾天,也沒下雨,能有多臟?你這麼潔癖,你有本事彆呼吸空氣啊?哇,說不定還有我呼出去的空氣被你吸進去了,你說你難不難受?”
嘀咕歸嘀咕,但是我還是屁顛屁顛的把車開去精洗了,這哪有員工背後不嘀咕老板壞話的?我又不是聖人。
等我把車精洗完,又通了風之後,這才把車開回來,然後陳莎莎這才施施然從蘭蔻會所裡出來。
高跟鞋,身材欣長,上車的時候,神情冷豔的宛若登基的女帝。
哪怕是對她一肚子意見的我,也不得不承認陳莎莎真的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也不知道那個張子銘怎麼騙到她的,簡直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陳莎莎先回的傾城一品,換了一身耐克運動裝,運動鞋出門,然後給了我一個地址,竟然在寧安市的郊區,是一家射箭俱樂部,場地極大,外麵停的都是牧馬人,豐田霸道這樣的越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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