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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浮生說的很輕鬆,輕描淡寫的,但是我卻品出了他話裡所蘊含的能量,首先,他燕都的關係網真的很廣,第二,他在寧安想找一個人,真的很簡單。
我甚至懷疑,凱撒酒吧等地方的監控視頻,他都可以隨意的查看,然後讓人認清裡麵的人,再直接去找上門。
現在什麼社會?
可以說,哪怕是一隻蒼蠅,監控探頭下都能給你拍的清清楚楚,根本無處藏身。
兩人隨意的聊了一句,然後陳浮生突然問我:“現在在給莎莎開車?”
“陳爺,我隻是跟陳總開車,我跟她之間可什麼都沒有發生,不信你問陳總。”我本能的就脫口而出,說完我心裡有點暗惱,覺得丟人,這特麼求生欲望也太強了吧?
當然了,我也就隻敢在心裡想想了,我連多看一眼眼前這個男人的勇氣都沒有。
麵前的這個男人笑了起來,他微笑著說:“你放心好了,我沒彆的意思,叫你過來主要是想感謝一下你在凱撒酒吧能夠擋在她麵前保護她,所有真心對我女兒好的人,我都對他很有好感。”
我忙不迭的點頭:“陳總是我的老板,我保護她是應該的。”
“這裡是一萬塊錢。”
陳浮生又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我的麵前:“用來感謝你的,畢竟你受傷,我都沒有買東西去看你。”
我下意識的想拿。
因為缺錢,也愛錢。
但最終還沒動,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拿了這個錢就變得怪怪的,而且好像陳莎莎跟她的父親關係也不怎麼好,我拿了,她應該也會生氣吧?
“謝謝陳爺了。”我婉轉的說道:“您女兒已經給我開了工資,而且因為酒吧的事情還給我漲了不少工資。”
“哦。”陳浮生也沒去看桌子上的卡,莞爾笑著問:“她給你漲了多少工資?”
我有些滿足,甚至沾沾自喜的說:“漲了五千,現在是一萬一個月。”
“嗯,那還挺好的。”
陳浮生笑了笑,站了起來,送客的意思很明顯:“我等下還有客人要招待,就不送你了,沒事的時候經常過來玩。”
“好的陳爺。”我也站了起來。
……
出了“江南公館”的時候,我剛好和兩個人錯過,一男一女,男的落後一步,相差一米距離,不多也不少,寸頭,個子不高,隻有一米七五左右,身材也不是如何的魁梧,唯有那手背有著密密麻麻的老繭在無聲述說著他的武力值。
女人樣貌如何我沒看清,唯一令我一眼記住的就是她嘴唇上的那一抹猩紅,猶如染了鮮血一般,令人印象深刻。
這兩個人應該就是陳浮生所說的客人。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不過應該也是背景很牛逼的那一種,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為那個男人的客人。
出了門。
我回身望著“江南公館”這座院牆,白牆青瓦,門口兩個大石獅子,深深呼吸,一顆叫野心的種子不可抑止的在心中發了芽。
早上起來,我沒有去陳莎莎的家裡,而是直接打車到了蘭蔻會所,到會所的時候,陳莎莎還沒有到,蘭蔻會所的員工正在開會。
我的乖乖,知道的以為是上課,不知道的以為他們在開大會呢。
現在基本已經入冬,天氣挺冷的,兩排男女隻穿著薄薄的製服相對站著喊口號,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氣勢驚人。
那精神狀態叫一個打雞血啊。
我也挺無聊的,就蹲在店門口,饒有興趣的看那些女員工裙子下麵的大腿,也不知道她們冷不冷。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