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係統再一次適時出聲,有人也重新看向了它,隻不過每個人都帶著自己的性格,做著不同的事情,就比如說銀狼還在打遊戲。
雖然她的賬號被封了不少,但畢竟還是有沒有被封的。
“在場所有玩家中隻有一名玩家拿到與其他玩家手中的詞語不同的詞語,除此玩家以外,其他玩家則持有相同的詞語。
每位玩家每輪用一句話描述自己拿到的詞語,詞語禁止重複,話中不能出現所持詞語,不能讓臥底察覺,也要給同伴適當的暗示。
每輪描述完畢後,所有玩家投票。票選出誰是臥底,得票最多的人出局。若沒有玩家的得票超過半數,則沒有人出局,若臥底出局,則遊戲結束。若臥底未出局,則遊戲繼續。
若是臥底撐到最後隻剩下三個人時,則臥底獲勝。
接下來有請被選上的幾位玩家打開自己麵前出現的卡牌,確認好自己所看到的詞語。在玩家確認詞語,並且準備期間,任何人不可窺視。”
溫迪此時伸出手勾了一縷風,而後快速的瞥了一眼自己卡牌中的內容,隨即便扣上了。
“嘿,沒想到老桑博我竟然有一天能夠跟諸位一同參與遊戲,這種樂子,我老桑博最喜歡了。”
卡芙卡則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卡牌之後,便也就掛著一抹看似很溫柔的笑意,但笑意不達眼底。
芙寧娜看了一眼自己的卡牌,她對於這個沒有聽過的遊戲,還是很有興趣的。
納西妲同樣也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卡牌,而後手指便放在了自己的嘴邊,隨即在思考著什麼。
如果說楊叔的話,此時對於誰是臥底這種遊戲比起其他人,應該說得上是會一些。
而符玄則是對於自己抽到的卡牌十分不屑,但也未曾表現出來,隻是靜默的稍微眯起了眼睛,一隻手臂用手指半握成拳的姿勢,隻在自己的臉頰和桌子中間。
她作為太卜司的太卜,熟悉推演之術。所以此時的她倒是想算一算自己這局遊戲走向如何?
不過畢竟不是在仙舟羅浮,所以自然而然,她的能力稍微帶了些許的限製,可就在他即將推演的過程中,比如說會讀心術的納西妲,此時也仿佛讀到了什麼。
如果說桑博是個樂子人,對於這場遊戲並不在意的話,所以他就一直處於看戲的狀態。
並且不斷觀察著四周同為玩家眾人的情況。
而卡芙卡則是看向周圍其他人的時候,自我察覺到她的言靈術好像不是很管用,在場的諸位都不是普通角色。
而芙寧娜此時,同樣也隻是不斷的瞥著周圍,因為對她來說,勝負根本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在這新遊戲裡獲得的樂趣。
自從後來退出審判之後,現如今即使再一次回來,她也沒有打算再回去。
雖然後來接了什麼導演或者是代替彆人幫忙演出這種事情,但最終也還隻是平常的幫忙而已。
不過,再次回來之後,好像逐漸開始遺忘那五百多年自己的孤獨和假麵了。
更多的好像是收到了一隻每次都喜歡裝成海獺的大審判官,如果說,直到回來後才知道,當時另一個自己曾經說過那句水龍,水龍,彆哭了之後,她臨消失前就不應該再說一遍的,因為她是有意說的。
整個楓丹被淹了近幾千年甚至萬年都有可能了,不過,誰會不喜歡一隻會整天躲起來哭唧唧掉小珍珠,並且導致楓丹但下雨的水龍呢?
芙寧娜除了對於這個新遊戲的部分興趣之外,對於勝利與否絲毫不在意,所以,他的目光自始至終好像都放在某隻水龍的頭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