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風太大了……
“你回來!”
卑鄙無恥的家夥!
如果可以結束這場噩夢的話,就算是死,他也願意。
“……能讓我和他最後單獨說兩句話嗎?”
薑明智:?
“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當自己第三次出現在對方的麵前的時候,對方就像是被同一個蟲子打擾了好幾次後那不耐煩一般皺起眉頭。
門一打開,薑明智失心瘋了一樣的狂笑就衝進了中年人的耳中。
“我不甘心!”
“走!走!!走!!!”
“這都是幻覺!幻覺!”
他痛苦地大吼:
連續不斷的變化讓薑明智痛苦萬分,幾乎崩潰。
楊醫生眼睛一轉,補充道:
“不過,最多隻能半個小時!你還注意不要刺激他!不然的話,治療的難度會提升的。”
“嗯,雖然規定上不允許,不過既然您這麼支持我們的工作,那就破例讓你們單獨相處一會兒吧。”
通紅的眼球緩緩轉動,薑明智盯著忽然出現在床邊的人,動了動乾裂的嘴唇,沙啞道:
“沒關係!”
他也不管對方到底是誰,他向對方發出了求救:
“那先去找誰?”
哐!
“啊!!?”
他徹底沒了耐心,直接一爪子拍死他的族叔,而後果斷飛走了……
光是注視著他,薑明智就感覺自己的心智開始扭曲。
divcass=”ntentadv”這是我的父親嗎?
但就在他陷入自我懷疑的瞬間,那些虛幻的幻覺又無聲消失,那個怪物又變回了自己熟悉的父親。
“哼哼哼哈!啊啊啊啊啊啊!!!”痛苦的喘息聲)
“也和他們期望的一樣,我從小考試就名列前茅,德智體美全麵發展,一路順風順水……”
在聽到聲音後薑明智的嘶吼戛然而止,猛地轉頭看向了中年人。
這個發現讓楚義平心中稍安,但他還是沒有完全放鬆警惕。
“我從小就是一個聽話懂事的孩子,一直沒有讓我的父母失望。”
……
“不!不對!”
楚義平痛苦地捂著心臟,咬牙切齒地喘息著:
“不,不是這樣!”
“真的沒關係?”
薑明智猛地掙紮起來,帶的病床都震了一下。
他雖是領隊之人,但在那之前他先是楚家人,自然不會讓龐家人在這個重要的場合裡拔得頭籌。
“……楚義平?”
“而帶著他來這裡,相信也是對我們的電擊療法有一定的了解,是對我抱有期待的。”
“你兒子的狀況雖然嚴重,但也不是沒藥可醫。”
老人拍了拍自己胸脯,自信滿滿地說道:
“不,九、八……八個療程之內,肯定就能康複!”
“……父親?是父親嗎?”
他的麵容模糊不清,身形是一團不定的光影,腳下的影子從時不時會探出扭曲的陰影觸手。
“既然如此……”
飛走了!!!
要不是自己現在沒有法力,不然楚義平肯定要讓那個家夥好看!
“不行!”
“咳咳!看來你很有精神啊。”
“嗯?”
如果有必要,他寧可輸掉比賽,也不會讓龐立興在這裡嶄露頭角。
“薑明智吧,薑家對這個世子也是十分看重,他身上應該也有防護幻覺的寶物。”
很好,是人族!
他梗著脖子,扯著嗓子大喊:
“難道說,這邊才是真實的……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薑明智?”
然後,他的父親開口了。
“兒啊,看你這麼痛苦,為父也十分痛心……”
“我不會被騙的!你們關不住我的!”
他的臉上滿是猙獰,用力想要掙脫拘束服,被捆住的手指艱難一動。
“二十四歲,是學生。”
“您能找上我們,應該也是去過很多醫院了,那群庸醫都沒辦法才對。”
“先不管他,得先把其他人喚醒才醒。”
就連老人身上穿著的那個白大褂都有一些發黃,似乎已經穿了很久。
中年人點了點頭,在楊醫生離去後,然後直接推門走進了隔壁的純白房間。
分得清?
“你,我知道了,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啊哈哈。”
不過感受了一下,北乾那邊同樣也是毫無進展,直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任何一個蘇醒過來。
聽著中年人看了一眼被捆在床上不斷掙紮的少年,沉重地歎息了一聲。
“隻要用上我的電擊療法,不出十個療程,他必然可以恢複健康!”
“不能再乾涉了,我們便宜父子情分就到這裡了。”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他從不會懷疑的人,此刻在他的眼中卻有著另外一幅模樣。
楚義平沒有多做思考就決定了最合適的人選。
現在欠的,應該就隻有4號請假欠下的最後1k6k)字。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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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訂越來越淒慘了,這樣下去不好的……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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