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絕對不會是幻聽。
這此刻,她真的想要給自己一個解脫,不想再繼續掙紮下去。
你沒有錯。
【師徒?不不不,那種迂腐的關係,怎麼能讓我傾囊相授呢?】
為什麼自己的修為會無緣無故的消失?
笑著搖起頭,任以道給出了她一個肯定的答複。
這不重要。
而是當她堅持了很久很久,已經沒有人在身邊支持她,連自己也開始懷疑自己的時候,終於得到了答案。
……算了。
她那個如同漏鬥一樣隻出不進的丹田中,忽然多出了一股氣。
母親在生下她後不久就早早離世,隻留下了一枚戒指作為他們父子寄托思念的遺物。
絕望之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棵救命稻草的!
這原因,到底是……
希望。
【嘖,怎麼才[15],太少了,再來!】
【自然是加進我們之間關係的儀式啊?不然,你我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幫你複仇呢?】
為什麼要幫我?
人生的起落就是如此,小起大落。
可即使淪落險地,生活頹敗至此,這位正氣門的前聖子依然保持著最低限度的冷靜。
在極短的時間中任以道瘋狂搖骰子,終於讓他在李楓堯開口之前扔出了一個差不多的數字。
巨大的落差之下,李楓堯發出了絕境中野獸般的嘶吼:
“不!!!”
來吧孩子。
他認為那樣不好。
他緩緩飄到了李楓堯的下方,然後特意仰起頭,倒過去看向了她藏起的表情。
“我怎麼會在這種地方放棄!”
不是你害得我淪落到此嗎?
可就算心中不忿,李楓堯也明白對方是自己最後的希望,不能輕易得罪。
擦去了臉上的淚水,李楓堯恢複了之前的平靜。
【我還以為你會失去理智呢?】
絕望。
【你沒聽錯,就是拜我為義父!】
幻聽?
“嗬嗬,哈哈哈,我明白了,是天要亡我!”
然後,他直接遞出了橄欖枝:
在向母親祈求完之後,李楓堯將玉戒放到一邊,再一次開始了危險的嘗試。
這可是相當稀奇的畫麵,可不能錯過了。
為什麼隻有自己會遭遇這樣的變故?
反複思考了半天,得不出任何結論的李楓堯也隻能無聲歎息,搖搖頭將腦中的不甘甩去。
任以道聽見了水滴落下的聲音。
猛地張開雙眼,李楓堯感覺這漆黑的夜空都亮了起來。
為了這樣的堅持,她流下了眼淚。
在這個時代,血親之外的關係中,最為堅固的就是師徒。
“是誰在說話!?”
過了好一陣子,任以道等李楓堯平複之後才好奇地問道:
但是,李楓堯並未如他所想的對著他破口大罵。
任以道撇撇嘴,他可是見過太過師徒相殺的橋段了。
任以道有一個更為適合的關係!
他說:
想來,李隆肯定是不會拒絕死在自己孩子手裡這樣的劇本的。
一邊等待著李楓堯消化著展開,任以道一邊快速搖著骰子。
【你真哭啦?】
“退婚、剝奪名頭、追殺……總感覺這背後有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
在此之前,無論怎樣的困境,都沒有讓李楓堯崩潰。
【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在意,為什麼自己的修為會倒退?】
來一個直抒胸臆的怒罵來抒發內心的悲憤吧!
狠狠地辱罵我口牙!
“母親,請一定要保佑父親平安無事。”
“什麼事?”
李楓堯一直堅信著,隻要能夠修煉,她就一定讓那些人後悔。
我又能修煉了!!?
“……”
沒錯,你到賬的金手指,就是我任以道噠!
任以道向著李楓堯發出了誠摯的邀請。
“你能讓我報複回去嗎?”
“誰!!?”
與此同時,他手裡的留影石也額外開啟了三個視角,全方位錄製。
在李楓堯成功搖大成功後,她不但能夠再次修行,還順帶附贈了一個貼心的隨身老爺爺。
她並未看到想象中的陌生人,而是看到熟悉的玉戒正漂浮在半空。
滴答。
嗤——
李楓堯目光灼灼地盯著身前的未知存在,一字一句地問道:
【能!】
她很清楚的明白,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當李楓堯抬起頭,卻是一愣。
她說:
“……好,我答應你。”
此刻所有的隱忍,都是為了能夠向那些人複仇!
隻要能夠複仇,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在玩什麼梗,應該沒人看不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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