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收腹,提臀,抬跨,前頂。
divcass=”ntentadv”洪國毅的動作一氣嗬成,甚至還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境。
就像表演魔術一樣,洪國毅手中白花花的刀刃當場就消失了一大半!
洪國毅:好涼!!?
腦子正混沌著,他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句沒什麼歉意的輕笑:
“不好意思哈,沒刹住車。”
洪國毅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隻剩一半的匕首,茫然地發了會兒呆。
然後……
半個天街都聽到了一聲淒厲無比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啊!!!
本來沒什麼感覺,可一旦意識到自己真正的遭遇後,洪國毅的知覺當場就恢複了。
甚至,更加敏感。
啊——
但很快,他的嚎叫就被直接掐斷了。
張大著嘴巴,但喉嚨裡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任以道笑眯眯地看著張著嘴巴卻隻能冒出熱氣的老男人,撇了撇嘴。
“彆吵,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嗎?又不能碰壞,你裝啥啊?碰瓷啊?”
剛才的衝擊,自然不是意外。
不小心碰了一下?
不!
這是,我推的……老男人。
身後幕後黑爪子的任以道在案發後毫無隱藏的想法,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被害人身邊。
對其進行了親切問候:
“我跟你說啊,你可彆想訛我,我不吃這套的”
目光幽幽地望著洪國毅,他抬手將食指點在了那匕首的末端,微微用力。
嗤……
啊啊!!!
因為劇痛而渾身顫抖,洪國毅的身上冒出了大量的冷汗。
他想逃,但他的身體卻像是被灌了鉛,不能動彈分毫。
“哦哦,不好意思,疼嗎?”
意識到了洪國毅的痛苦,手欠了一下的任以道歉意地笑笑,然後不好意思地將匕首又抽回了原來的長度。
洪國毅:???
嘶——
“還不行?嘖,你要求還挺多啊。”
“行行行,我給你推回去,推回去行了吧!”
嗤。
匕首又被捅了進去。
“嗯?這也不行?”
又被拽了出來。
進去。
出來。
進進出出……
來來回回玩了一會兒,任以道看著洪國毅逐漸失去光芒的雙眼,覺得差不多了。
終於,他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問,你哪位?”
弄了這麼半天,你是誰啊?
我不認識啊。
“我應該不認識你吧?”
盯著對方認真思索了一下,任以道確定自己應該不是臉盲,而是真的沒見過這個家夥。
可這就更奇怪了。
“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這深更半夜的,你為什麼要來這裡自尋死路?”
“死彆人家裡對你有什麼好處啊?你這是為了什麼呢?你……哦?”
撲通。
看著口吐白沫,仰麵倒下去的洪國毅,任以道眨了眨眼。
“真暈了?”
思索了一下,任以道意識到了自己犯下的錯誤。
自己平日拷問的,那都是肉體和精神相對不弱的修士,怎麼也能撐上幾個來回。
可這個家夥,最多也就是個被酒色所傷的酒囊飯袋,身體素質最多也就能比最窮苦的百姓強點,強的還十分有限。
臥槽。
要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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