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越羲聽見她的聲音。
喉頭動了動。
他一直是個對“愛情”這東西完全不上心的人,少年的時候荷爾蒙都用在各種極限運動上了,成年之後就用在了征服商界一個又一個對手裡。
但是卻會在聽見又又的話之後,五臟六腑都洶湧起澎湃而難以抑製的情緒,它們橫衝直撞,席卷過每一個細胞。
那種難以抑製的躁動……
隻有親密無隙的相擁和親吻才能壓下。
盛越羲垂首。
秦頌宜突然走了回來:“我想了一下……”
他注意到兩人的姿勢,聲音戛然而止。
盛越羲的動作也被迫中斷。
但秦頌宜還是接著說完了後半句話:“現在按輩分排的話,盛大少得管我叫哥了吧?”
章若水飛回國這天,學校裡都還在熱議飛機失事的事件。
“你怎麼請假請了這麼久啊?”杭夢開玩笑,“我還以為你要回家繼承家業,這破學不上了呢!”
“你到底上哪兒去了?”杭夢問。
“飛國外了。”
“哪兒啊?”
“秘魯。”
“哦,這個新聞也是……”杭夢的聲音猛地一頓,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等等,你請假了將近一個月,飛機失聯19天。你不會恰好就在那架飛機上吧?”
章若水點了下頭。
杭夢半天才回神:“臥槽?大難不死啊朋友!今晚得請你吃飯!”
章若水想了下:“好,但我帶男朋友。”
杭夢又震撼住了:“……什麼時候的事?啊?怎麼這麼突然?關鍵是比我還快!”
杭夢語言係統都快混亂了,最後變成了一句:“人……比你高吧?”
章若水有些疑惑她為什麼這樣問。
“當然。”她答。
“哦,那就好,不然周曉姝第一個不同意。”
“她會同意的。”章若水說完想了下,“方便的話,乾脆把周曉姝她們也叫上,我來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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