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又又叫住了醫生。
“啊?”醫生茫然抬頭。
“是這個。”又又指指許霽。
醫生沉默了下,滿臉寫著“你跟我開玩笑呢吧”。
他看了看許霽。
穿得整整齊齊一優雅貴公子。
哪兒像受傷……哦,臉還是有點白的。
醫生這才激動了點,連忙圍過來問:“受的內傷?”
內傷那可更嚴重!
“他,打了他一拳。”又又比劃一通,“然後好像手骨折了,醫生叔叔你看看……”
又又舔了下唇,語氣都變得小心翼翼:“我不敢碰他的手。”
醫生皺著臉摸到許霽的小臂,然後向上摸索,按壓觸診。
“骨頭突出來了,得去醫院。”醫生肅聲說。
又又揪了揪衣角,連忙問:“嚴重嗎?”
“得補鈣,補完鈣還得多曬太陽。”醫生正兒八經地道。
那就是不太嚴重?又又鬆了口氣。盛越羲的小舅舅真的很難養呀!
地上明顯受傷更重的大主教,整個身子都因為痛苦而重重打了個挺,嘴裡跟著噴出了血沫。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這些人究竟看不看重他……
說不看重吧,卻不讓他自殺。
說看重吧,卻讓他晾地上。
“那你要趕緊去醫院。”又又緊緊盯著許霽的胳膊,“骨頭傷了很痛,要休養很久的。”
許霽看著她:“你不一塊兒?”
又又猶豫了下,她轉頭看了看魏文磬,魏文磬正在指揮傭人。
她瞬間有了決定。
要相信小舅舅。
小舅舅也是一個成年人呀!
“我們走吧。”又又扶住了他完好的那隻胳膊,繼續拿自己腦袋給他當拐杖。
許霽滿意地點點頭說:“我把我助理留在這裡,他處理這些事很有經驗。”
又又一聽,那就更放心了,於是又仰起臉來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