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房子你都能帶走。”
“但是我拉不走。”
“哈哈，哈哈哈哈。”小瘋子怎麼越來越可愛了？
手好癢！
科穆寧站起身，焦躁地在床邊轉了兩個圈兒。
“那我去取東西了，拜拜。”黎又又掛斷了電話。
嗯。這樣就一點也不浪費了。
科穆寧坐在窗邊，盯著下麵的車水馬龍，睡不著。
根本睡不著。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小朋友，同時兼具了瘋狂和可憐兮兮招人疼的兩種品質呢？
我走了，她不會偷偷把我給她買過的東西，都用畫框裱起來，再抱在懷裡半夜偷偷哭鼻子吧？
黎又又去收拾東西的時候，才發現那些花瓶啊畫啊，還亂糟糟地堆在客廳裡呢。
她不得不給科穆寧又打了個電話。
這次接得很快。
真哭鼻子了？科穆寧心想。
“這些東西怎麼辦？”黎又又給他拍了照片。
科穆寧：“……”
還不如拍拍她自己。
“你都拿走，隨你處置。”科穆寧說。
雖然抱著花瓶哭好像有點難度。
被窩塞不下那麼大東西。
黎又又掛斷電話，有點苦惱地扭頭對秦頌宜說：“好像得換一輛大車才可以……要都拉走。”
秦頌宜都愣了愣。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電話那頭的……現在聽起來又不像是什麼危險人物了。
更像個聖誕老人。
“那好，等我打個電話。”秦頌宜說。
“等等。”黎又又想了想，問：“大車來拉的話，要多少錢啊？”
“這些看起來都是真品，需要專業機構負責運送，防止中途出意外……”
“那很貴吧？”
“還好吧，也就小幾萬……”
黎又又果斷放棄了運輸。
放在這裡也不妥當，因為之後就沒有人在這裡看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