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左側這邊坐著一代幾人,右側是杠子為首的二代依次坐好。
“哥,這位咋稱呼啊!”杠子對著春雨好奇的問道
春雨點了根煙,指了指一直忙乎著發煙圈的春祥道“咋稱呼?反正當時我們營長都管他叫聲祥爺!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千萬彆這麼叫,那時候老給我們營長收拾衛生,他那是拿我逗悶子,整的我們營裡都這麼叫了,叫我小李啊!小李這還閒的年輕!”
春祥笑著指了指了拿他開涮的春雨。
孫成看著春祥修長的手指,打量著覺得這個人不一般。
男人重點照顧手指的一般都是走一些技術流的,配合這放蕩不羈的神態和穿搭顯的有些神秘和出塵。
於是開口笑著說道“看你一舉一動都透露瀟灑和神秘,不如叫你半仙吧兒!”
“行啊,滋你們叫著順口,我聽著就他媽的舒坦!”春祥叼著煙笑著回應道。
“稱呼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幾個又聚在一起喝酒!”
春雨舉起杯,張樓著乾一杯。
幾人一杯酒下肚,春祥看著春雨說道“你這給介紹介紹啊!”
春雨一拍腦袋,先指向了建文和孫成道“這個建武的親哥,旁邊的孫成,都是我發小,倆人都是武警出身!”
幾人笑著跟春祥點了點頭
“這個勾瘋子,我倆發生過矛盾,現在是最好的哥們!”
“這個李平李安小胖是我們從車站認的弟弟,跟親弟弟一樣!”
說完又指了指彪子幾人“大誌、天賜、寶民、明亮、這幾個也是咱們親弟弟沒得說!”
“趙飛侯鵬建文以前的同事,現在也是咱們的好弟弟。”
“這其中還有一個會拳擊的正經厲害著呢?”
春雨看著剛出院不久的彪子,忍不住重點念叨了一句。
彪子起身對著春祥抱了下拳,抱著拳擊架子擺動了幾下說道“皮毛,皮毛而已!”
說完咬著牙坐了下來,旁邊的杠子看著彪子小聲的說道“彪子你把傷口又扯開了,都出血了!”
“嘖!我沒事,你可彆亂說話!”彪子衝杠子翻了個白眼。
介紹完春雨舉起杯子剛要繼續。
“先彆急著喝,這位一臉傷疤的兄弟你還沒介紹呢?”說完指向春雨右手邊的杠子。
春雨一回身看著一臉幽怨的杠子笑著說道“這位可是咱們咱家重量人物,道外杠哥!一身的傷疤為咱家立下了赫赫功勞!”
“是嗎?怎麼個赫赫功勞!”春祥一臉好奇的問道。
“他和瘋子倆人兩把菜刀砍30幾人,保住了咱們當時新合作的場子!”
“我操!那我得敬倆人一杯!”說著對著倆人舉杯“這要在戰場上又是兩員猛將啊!”說完三人一飲而儘。
春雨指了指春祥調侃道“祥爺你這杯乾快了,這些兄弟個個是個漢子,為咱們能成立公司都流了血,我要把故事給你講出來,這瓶你都得乾了!”
“合著今兒我來,咱家兄弟全都到場了,故事你還真就不用講了,就我觀察在坐的哥們就沒有一個是差事的人!”
說完指向旁邊的整瓶的白酒道“這瓶我說乾還真他媽的乾嘍!”
拿起瓶子就要開乾。
武子這時候也起身也開起一個瓶子指著春祥道“彆說來雪城我們欺負你,我陪你整了!”
“哈哈哈乾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