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黑天鵝賓館
春雨坐起揉揉了疼的要炸掉的腦袋,忍不住發誓道“以後不能在喝大酒了,再喝大酒杠子老二不硬!”
“啊切!”
正在公司等待大哥們來開會的杠子,突然感覺老二隱隱作痛齜牙喊到“彪子你t是不是又張嘴說話了!”
“你他的瞎呀沒看見我在乾活呢?”
彪子白了眼杠子,拿著大掃把繼續掃院子。
“那你沒說話我老二咋疼呢?”杠子賤兮兮的衝著彪子眨了眨眼。
“你老二疼關我屁事哎不對?”彪子拄著掃把扒拉扒拉手指頭,忽然反應過來瞪著眼珠子喊道“我他媽嘴是你老二啊!”彪子舉起掃把奔著杠子就衝了過去。
“大傻逼,你給我站內!”
聽著彪子憤怒的咆哮,工人們笑著搖了搖頭,繼續開始忙碌起來。
一大早公司不光生意,人也跟著熱鬨了起來。
因為春祥買的是今天上午回龍城的車票,春雨起床先去的他的房間。
房間大門敞開,屋裡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可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春雨正納悶時,服務員走了進來笑著開口道“春雨大哥,這屋的客人已經走了,特意囑咐等你起來讓我把紙條交給您!
“啊謝謝哈小兄弟!”春雨接過紙條,從包裡拿出了50元遞了過去繼續說道“去幫我叫下昨天跟我一起來的朋友!”
“謝謝啊大哥!”服務員接過錢激動的鞠了個躬,識趣的轉身出門。
當幾人趕來的時候,春雨把紙條給大家看了下,就簡單的幾句話。
“世人曆險應如此,忍耐平夷在後頭,勿念近期會再次相見!”
“這春祥老整文藝青年這出?這誰能看懂!”勾瘋子皺著個眉頭顯然是看不懂啥意思。
幾人洗漱過早後,開著車往公司趕去。
“嘟嘟嘟!”
“哐當哐當!”
隨著綠皮火車的啟動,春祥踏上了回龍城之路,頭靠在車窗,狹長空洞的眼神裡透露出迷茫、不舍、不忍等複雜的情緒,似乎在做著極大的心裡鬥爭。
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成事莫說,覆水難收!”
當春雨幾人趕回公司時,所有的車輛已經全部打火,公司的司機和裝卸工全部換上了印有合勝標誌的迷彩工作裝,等待著趙飛單子派發。
春雨在一番講話後,趙飛把一個個訂單發給負責人後整個公司徹底的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