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春雨一路過關斬將,錢、名、公司全部積累起來。
但隨著越往上走阻力越強,壓力也越來越大。
他能感覺到對方還沒有真正的出手,就讓他迫不得已的選擇了跑路。
以前他們對待社會人即便狠辣也沒有人報警,這也無形中讓他們對法律看的越來越淡,做事風格也開始肆無忌憚。
通過歪脖這把事,更讓春雨明白了雷霆手段要有,白道方麵的關係一定也要硬。
就好比歪脖這邊剛報警,春雨就立馬得知了消息,另一方對方簡單的走一步棋,立馬就驚動了市局。
80年代末期官黑聯動已經逐步形成了趨勢,這也埋下了90年代黑惡勢力的種子,統稱黑社會。
一些沒跟進時代的老炮子逐步被淘汰或者槍斃,一些有錢了老板因結交了官員逐步成了大哥,不再像以前一樣找社會人罩著。
春雨決定等這次結束一定要接觸一些真正的官員。
他知道自己的對手很強,但同樣也燃起了與他鬥一鬥的決心。
與人鬥其樂無窮。
這一鬥讓日後的春雨不斷的挑戰一個個對手,沉迷於其中那種博弈的刺激感。
因為路程較長春雨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睡在下鋪唯一不好的就是總有路過的人來回走動,春雨睡的並不踏實索性用皮夾克遮住了腦袋。
睡著睡著春雨突然感覺自己的包似乎有輕微的被扯動,眯著眼觀察著夾克外的一隻手。
小偷?
春雨頓時來了興趣。
目前包裡一共有2萬塊的現金、一把手槍。
手槍是壓在兩捆大團結的上麵。
此時一名一臉鼠相的男子,坐在春雨床邊的一角,兩根手指緩緩的伸入包內,臉上露出欣喜之色。
他盯著這個人蓋著皮夾克睡覺的人半天了。
看著包就隨意的往那裡一放,男子動了歹意。
通過觀察穿著打扮和皮包被撐起的厚度,他知道要來財了。
在手觸碰到皮包內部時,忽然感覺手中一涼,眼中露出了驚恐之色。
正當他想把手收回時,旁邊傳來的一聲低沉的聲音“摸到了嗎?”
“…嗯…!”
“什麼啊?”
春雨把皮夾克掀開,一臉笑意的看著對方。
“槍…!”
春雨猛然起身,一隻手拽著他的脖領子,另一手按住他的頭,直接給男子按在了床上。
“偷我身上了來了昂?”
說完拽著就要給他送列車上的警務室。
“彆彆我艸春雨大哥!”
春雨一臉詫異的看著眼前跟杠子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鬆開了手問道“你認識我?”
“哎呀!這不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不認識一家人了嘛!春雨大哥,我以前跟二力的你還揍過我在站前!”
年輕人伸手指著自己的臉,生怕春雨認不出來。
春雨還真就沒有印象,畢竟揍過的人太多了,不過二力他還真記得當初乾燒烤攤子他沒少支援。
當然是強要的。
這好歹出門遇到了一個自己家的,也就沒有深究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