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蕭凡一聲,問問她去不去。”
薄遲屹始終認為,談戀愛這件事不必遮遮掩掩,該給的安全感都要給足。
讓旁人知道初稚是他女人,對外宣示主權,並非壞事。
魚龍混雜又如何,他不是窩囊廢,能護得住。
“是…”齊帥也不知老板怎麼忽然變卦,但還是照做了。
下午初稚從學校出來,看見不遠處蕭凡的車。
蕭凡坐在車裡安靜地等著她。
初稚邁開步子,朝車子走了過去。
恰巧這時薄晚也跟著同伴一起出來。
她交友很廣泛,有男有女,且身份都不尋常,全是富家子弟。
見到初稚上了男人車,薄晚身旁的女生不由詢問“你跟初稚最近鬨矛盾了嗎?”
薄家的事,他們這些人都不太清楚,隻知道初稚跟薄晚不像以前一樣,放學就黏在一起。
現在初稚總上另一個男人的車,也不知是不是男朋友,但那個男人看著挺帥的,開的車也是豪車,應該很有錢。
難不成是談了男朋友,所以跟朋友關係就淡了下去?
薄晚搖頭,“沒啊。”
“沒鬨矛盾,她怎麼不等你一起放學,不來教室找你啊?現在甚至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女生若有所思地說“她以前不都是跟著你的狗腿子嗎?現在莫不是談戀愛了,所以不要你這個朋友了?”
其他男、女生都紛紛替薄晚鳴不平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太過分了,好歹她不是住在薄家嗎?怎麼能為了個男人連朋友都不要,虧你還對她那麼好呢。”
“真是沒良心。”
“就這種人還被奉為清大才女呢,也配。”
薄晚做了個停的手勢,臉色難看道“你們能彆瞎胡說了麼?我都說了幾遍,沒跟她鬨掰,你們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
“初稚是我的朋友,我們現在交流的確少了,那是因為她從薄家搬出去了,但不代表我和她關係就不似從前。”
“你們同我來說就隻是一起上學,一起玩鬨的同學關係,她才是我的好死黨好閨蜜,有時候人要懂得擺正自己位置,明白嗎?”
薄晚此話一出,他們哪兒還敢說什麼?
畢竟薄晚不能得罪。
他們的家境雖好,但也隻是在普通人裡好,薄晚可不同,她是真的富家女,京市的首富。
巴結好準不會出錯。
幾名女生上前挽住薄晚的手,哄道
“我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
“是啊是啊,畢竟你跟初稚關係那麼好,她如今對你這麼冷淡,我們隻是替你覺得惋惜,鳴不平罷了。”
“晚晚對不起,你彆放在心上。”
薄晚抽出自己的手,“你們幾個人,以後誰敢在我麵前嚼初稚舌根,就彆跟我一起玩了,我這人護短,見不得彆人說我朋友。”
初稚在她心裡的位置是無可替代的。
這麼多年,感情很深。
以前她有諸多做的不對的地方,初稚都沒有責怪她。
她也沒理由聽彆人的三言兩語。
何況初稚現在跟薄家的關係本就尷尬。
不跟她接觸,也是正常的。
……
初稚並不知道薄晚那邊發生了什麼。
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的學生,陷入沉思。
見蕭凡一直沒開車,初稚疑惑地問“怎麼了?”
蕭凡笑嘻嘻的,“沒什麼事,就是屹哥讓我問你,他今晚有個飯局,你去不去?”
“飯局?”